都有影響的,至少老白就是如此。”
李尋雖是這麼說,眾人聽了,卻依舊憂心忡忡。
萬一要是白麂子,鐵鯪鯉之類的邪獸,不受山撞子的神經致幻毒氣的影響,或者山撞子可以自由地控制它的氣體散發呢?
眾人很難想象,到時候他們眼前一片迷霧,而那些邪獸們穿梭於“霧氣”中,發動對他們攻擊的情形。
畢竟,從方才山撞子發動毒氣攻擊的距離來看,至少遠在一公里之外。
它能躲在這麼遠的地方,發動毒氣攻擊,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眾人都在擔憂,沒人注意到,李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問題,眉頭正在逐漸鎖緊。
薛奇真看到了,他有些疑惑,不由問:“李尋,你想到了什麼?”
李尋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薛奇真臉色卻變得鄭重:“你還是說一說吧,你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一人計短,你說出來,我們幫著參謀參謀,說不定會有收穫。”
李尋又猶豫片刻,突然說:“我只是從山撞子的邪惡行徑中,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當初在龍城,老許,哦,就是中科院的老許,他曾經和我說過,說當年小崽白麂子逃跑的時候,曾把一名負責監視它的安保給迷惑了,最終這名安保送著它逃出囚籠。”
薛奇真好奇道:“你怎麼突然就想起這個問題?”
李尋搖了搖頭:“我當時就一直在奇怪,我知道白麂子這邪獸雖然邪門,但它不吃肉,更別說吃光一個人的內臟,而當時老許說了,事後這名送著白麂子逃跑的安保被發現時,他的內臟是被吃完的。”
薛奇真色變了,“你的意思,當時參與營救那個小崽白麂子的,還有山撞子?”
李尋搖了搖頭:“恐怕,未必就只是山撞子而已。”
薛奇真又不解了。
李尋繼續解釋:“老薛,我們是和白麂子的老媽,當年決一死戰過的,你有沒有發現,白麂子它老媽,當年的實力,並非如中科院那幫子教授們說的那麼玄乎?”
薛奇真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當年中科院請我們出手的時候,把這個白麂子吹得猶如神物,說是它能催眠人,催眠人之後,會讓人三天之內憂鬱自殺,而且它的速度極快,周身是毒,還能統御百獸,不僅是百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