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偷去了……
但是秦徵作為家主的權威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我只有做小媳婦狀哀哀悽悽地哦了一聲,乖乖關了電腦。他卻自己開了筆記本,下班還要工作。
從事證券行業有一點很讓人蛋疼,那就是幾乎二十四小時不打烊,東半球的股市收盤了,西半球的股市又開盤了,今晚歐洲釋出一則什麼新聞,第二天一早美國開市就發生劇變。秦徵的工作我不太瞭解,不過我們報紙也有財經版,和他在一起後我也會關注一下,結論是——還是不懂的。我拿著報紙回來向秦徵請教後,他很不屑地別過臉,“別說你不懂,就是寫的人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
他說我們那家報紙只有日期準確無誤,我覺得很傷情,但又辯駁不了,因為這是事實。
他聚精會神盯著螢幕,鏡片上映著一片紅紅綠綠,狹長的雙眼稍顯銳利冷漠,但睫毛又過分濃密纖長,在挺直的鼻樑兩側投下淡淡的陰影。小時候我媽常教育我:“男人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嗎?最重要的是會賺錢啊,就像你爸一樣。”
那時候我心想:我覺得爸爸挺帥的。
後來變成腐女我想:男人帥確實有個屁用。
再後來喜歡上了秦徵後我又想:男人帥確實能當飯吃,至少能吃軟飯。我要有錢都包養了秦徵。不過我沒錢,而且差不多是淪落到被他包養了。
“看夠了嗎?”秦徵薄唇微翹,雖是盯著螢幕,卻用餘光掃了我一眼。他到底是習慣我這樣一眨不眨盯著他看了。
“我無聊啊……”我的手摸啊摸啊地摸上他的腰,攬住了,“你不讓我偷菜……”
“你果然很無聊。”他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打擊,“有時間偷菜不如看看孕婦應該看的書。”
“還早著……”我打了個哈欠,“改天再去買吧。”
“你先睡吧,聽說孕婦都嗜睡。”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移動,嗒嗒敲著。我忽地想起件事,仰頭看著他的下顎說,“我今天遇見個老同學了,你猜是誰。”
他顯然沒心情玩猜謎,直接問:“誰?”
我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