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段子訓很想剋制自己的脾氣,別嚇壞秦晴,但一見到她拒絕與自己回去,火氣就瞬時填滿胸臆。
段子訓大步上前,在面露懷疑的秦晴來得及逃開前,一把抓住她的腰,另一手則按住她的臀,再用力往上一頂,將她整個人架到肩頭上,像捆柴一般扛起。
接著他轉身走出房門,走向客廳。
“噗——”正在廳裡執行段子訓的護衛們喝茶的王振愷,見他扛著秦晴出來,一口茶當場噴了出來。
“王大人、王夫人,感謝二位照顧秦晴。大恩不言謝,恩情段某來日必報。”
說完,他轉頭走了出去。
秦晴揮舞著手,咿咿啞啞地想要求救,可王振愷夫妻,卻以為她是在向他們道別,於是開心地抹著眼淚揮手回禮。
她跟著二皇子回去,往後就能享福啦!
段子訓抱著秦晴,上了等候在門外的馬車,隨即命人火速駛回下榻的旅店。
一進房間,段子訓立即將秦晴丟在床上,在她掙扎想爬起時,他傾身上前壓住了她。
“你想逃去哪兒?”段子訓的臉逼近,威脅地怒聲警告。
“你擅自留書出走,還誤信趙婷玉那個惡毒女人的詭計,把自己搞得這般悽慘落魄,看我原不原諒你!”
秦晴倏然畏怯地縮起脖子,原來,他是來秋後總算帳的。
哪知道段子訓警告的狠話一說完,便捧起她的小臉,狠狠吻住她的小嘴。
“唔……”距離上一個吻,已經相隔好久,原本還扭動掙扎了兩下的秦晴,也不由自主地融化在他懷中。
段子訓禁慾兩個多月,美人在懷、軟玉溫香,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當秦晴發現對方不但想親親抱抱,還想要更多時,不由大吃一驚,急忙手腳並用、想阻擋他玫城掠地。
不……不行!她沒有避妊藥可以喝,萬一有了孩子,被迫打掉怎麼辦?
她不想害死自己的孩子。
但小白兔哪敵得過大餓狼?
即便她小手小腳全部上陣,仍抵擋不住段子訓無所不在的攻勢。
衣衫一件件被褪落、領土一塊塊被侵佔,她全面的抵禦,還是輸得一塌糊塗。
好久了!
段子訓淋漓暢快的,在激情中追逐一波波衝高的歡愉,盡情地享受這久違的魚水之歡。
因為相隔太久,他飢渴得近乎貪婪,一連要了三次,才稍稍感到饜足。
他一翻身離開,秦晴立刻擁著被子背對他、埋首哭泣。
段子訓沒想到兩人才剛恩愛過,她就哭給他看,還哭得這麼傷心……
他重重擰眉,強自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盯著她的大眼問:“你為什麼哭?”
我……我不能有孩子。
秦晴張口難言,只能猛往自己的肚子指,先比出大大的肚子,再比個砍脖子的殺人姿勢。
“你在說什麼?”段子訓滿頭霧水,實在不太懂她究竟在比什麼,索性喚人拿來紙筆,和她筆談。
我不能有孩子。秦晴寫道。
“為什麼?”他很不高興,她不要他的孩子嗎?
宮中規定,唯有正妃,才能產下嫡長子。她又寫。
“正妃?你就是我的正妃呀!你幫我生孩子,有什麼不對?”段子訓納悶。
段子訓理所當然的回答,讓秦晴驚慌失措。
不是的,我不是您的正妃,趙小姐才是……她感到很苦澀。
“別提那個心機深沉又惡毒的女人!我沒殺了她,只與她解除婚約、讓她嫁給傻子,已經對她夠寬厚了。”他陰沉地罵道。
秦晴訝異地睜開眼,壓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她以為趙婷玉只做了“賣掉她”,這件壞事而已。
於是段子訓把事情的真相——包括當初在蒼山行宮設計害她,還有矇騙她會拜託父親趙丞相替他求情的事,全盤說出。
“趙丞相與趙婷玉一樣現實自私,我這皇子,下獄之後就成了喪家犬,毫無利用價值,他們怎麼可能冒險上奏為我求情?弄個不好,說不定,還會被誤會與我勾結、受我牽連,所以他們根本沒有為我說過一句話。”
秦晴震驚地瞪大眼。
她以自願離宮作為交換條件,受盡痛苦折磨,只求換取段子訓平安無事,可結果……那全是謊言,趙婷玉並沒有依照承諾,求她父親為段子訓請命!
她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