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在他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憂傷。那是一種感覺,很難說得清楚,就像一個人可以把一件事情做得很好,但是他卻並不喜歡做這件事情。就像他對許一一有著十分的禮貌客氣,但是並不熱情。就算對著許一一的熱情,也沒有興趣。這樣的範懷遠激發了許一一身體裡的某種好奇,讓她對範懷遠有了某種莫名的渴望。
起先,她繞著彎問了許先生很多關於範懷遠的問題,那時,許一一對於黑社會有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何況,她多少知道自己父親是幹什麼事情的,這一切,並沒有讓她覺得範懷遠有什麼不好,反而讓她更添幾分說不明的興奮。然後,她讓許先生邀請範懷遠和他們一起吃飯,飯席上,對範懷遠表現出略帶含蓄的關心,單純的女孩子初遇愛情,雖然羞澀,但並不怯懦,很快,許先生和範懷遠都明瞭了許一一的心意。
從許先生的內心來說,他並不太想女兒嫁給範懷遠,因為他一輩子走了這條路,比誰都清楚其中暗藏的危險與朝不保夕,他覺得自己的女兒應該嫁給一個精英式的人物,滿腹才華,受人尊敬,像自己一般愛護許一一,而範懷遠雖說也是個人物,但是並不太符合這樣的要求。但是因為許一一喜歡,而且從心底來說,他對範懷遠的不滿意並不是因為他這個人,而是他選擇的道路,所以在許一一的堅持下,許先生也並沒有反對,他覺得範懷遠遲早會做老大,東昇也算後繼有人。
許一一對一切都覺得很滿意,似乎看到了與範懷遠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