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喝?”範懷遠聽她這樣一說,面色也暗了下來,從那女孩手中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扳過段文希的頭,捏住她的臉頰,一口吻住,將酒吐進段文希的嘴裡,段文希只覺得一陣辛辣伴隨著周圍的鬨笑聲,一時之間,羞辱極了,眼淚幾乎要掉了出來。本欲要奪門而去,卻被範懷遠死死扣住手腕,動彈不得。
好在範懷遠只是再略坐了一會便帶段文希走了,出了門,段文希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回到範懷遠住的地方,進了門,段文希悶著聲就往房裡走。卻被範懷遠一把抓住道:“怎麼了,受不了了?”
段文希沒理他,只是掙了一下,沒有掙脫,才說道:“我哪裡有什麼資格受不受得了,我不過是你買來的玩具,哪能有什麼自己的意願,不過全憑你高興。不讓我像那些女人一樣對著所有人笑,我已經感激不盡。”
範懷遠也並不在意,冷笑一聲道:“哦,原來是瞧不起人啊,對對對,人家不過是賣笑的風塵女子,你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當然不一樣了,”
“你不用這樣提醒我,範懷遠,我同她們沒有什麼兩樣,都一樣出賣身體討好男人換取金錢,說不定她們比我做得還要好一些。是的,我是和她們不同,不同的並不是在於有沒有讀過大學,而是在於她們墮落是為了好逸惡勞,貪慕虛榮,而我墮落是為了以後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她們得過且過,而我相信路可以重走。”
範懷遠聽了段文希的話一怔,沒有再說話,好像每次段文希叫他的名字,都是他們吵架的時候。過了很久,段文希都睡下了,範懷遠才躺在她身邊說道:“你以後要走什麼樣的路,找體面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