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時期佛教東傳以來,也是迅速的在中華大地上綿延開來。千百年來,兩教明爭暗鬥,互有勝負,但是總體來說,有這麼一個規律:依附於皇權,皇帝信哪個,支援哪個,哪個就要佔上風一些。
像是北周武帝滅佛,佛教在北朝便幾乎一蹶不振,南梁武帝崇佛,於是便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大唐皇帝李家自稱老子之後人,極為尊崇道教,道教便長期佔據了上風,而後來武媚娘牝雞司晨,為了壓制李唐,便在全國大興佛教,於是佛教不過是短短的數年時間,便是徹底的壓過了道教,盛極一時。
元朝可說是國朝歷代中最為崇佛的,因此在元朝統治的九十七年中,佛教極為的鼎盛,鼎盛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而且其中良莠不齊,像是喇嘛僧人,也即所謂“番僧”因而獲有種種特權。元世祖忽必烈以僧人楊璉真伽為江南釋教總統。楊璉真伽佔有田地二萬三千畝,私庇平民二萬三千戶,仗勢勒索金銀珠寶。各級僧官也都佔有不等的地產,隱庇平民,不輸租賦。一些僧官甚至凌駕官府,受理民訟,多方勒索,成為地方一霸。佛教寺院遍佈各地,都佔有大量的田產。元世祖忽必烈敕建的大護國仁王寺,在大都等處直接佔有的水陸地和分佈在河間、襄陽、江淮等處的田產,共達十萬頃以上,此外,還有大量的山林、河泊、陂塘。大承天護聖寺,在文宗時一次賜田即達十六萬頃,順帝時又賜十六萬頃。一般寺院也都佔有數量不等的田地。大德《昌國州圖志》記全州共有田土二千九百餘頃,其中一千餘頃為佛寺道觀所佔有。江浙行省寺院林立,佔有田地數不可知,行省所管寺院佃戶即有五十萬餘戶,各地寺院還佔據山林為寺產。正所謂,海內名山,寺據者十**,富埒王侯。寺院田土山林,雖然屬於寺戶,不為私人所有,但實際上為各級僧官所支配。大寺院的僧官即是披著袈裟、富比王侯的大地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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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三六七 離別
佛教寺院所佔的大量田產,除來自皇室賞賜和擴佔民田外,也還來自漢人地主的託名詭寄或帶田入寺…元代寺院道觀可免除差發賦稅,因而漢人地主將私產託名寺院,規避差稅。有的富戶使子弟一人出家為僧,便可將全家田產託名某僧所有,不再納稅。這一點,倒是和大明朝百姓託庇於有功名的讀書人門下一般。有的地主將田地舍入寺院,再向寺院承佃,這樣,便可不再向官府交稅和不再負擔差役。
也還有一些地主,名義上佈施家產入寺為僧,但仍與妻妾同處,佔田出租,與不出家沒有什麼區別,但因此便可逃脫賦役和官府的一切煩擾。仁宗時,浙西土豪沈明仁,創立白雲宗,託名佛教,強佔民田二萬頃,糾集徒眾十萬人,蓄髮娶妻,自有田宅,形成一個託名佛教的地主集團。
到了明朝,道教和佛教的勢力,都有一些衰減,明朝皇帝,信佛的也有,通道的也有,什麼都不信的也有,於是便是此消彼長,不一而足。
只是作為本土教派,道家的影響力還是相當大的。
按照道教的說法,每人每年都有一位值年星宿,也叫“流年照命星宿”,日、月、水、火、木、金、土、羅候、計都九星輪流值年照命。人的一年命運如何,完全操在這位值年星宿手裡,而每年正月初八日為諸星君聚會之期,又傳為諸星下界之日,故在這天祭祀星君,便有可能獲得星君的垂佑。因此,在這一日,人們有的到白雲觀星神殿也即是元辰殿去燒香順星。但不論是否去觀裡進香,是日晚間,天上星斗出齊後,各家都要舉行一個順星的祭祀儀式。
用兩張神碼,第一張印著星科、朱雀、玄武等,第二張是“本命延年壽星君“。二張前後撂在一起,夾在神紙夾子上,放在院中夭地桌後方正中受祀。神碼前陳放著用香油浸捻的黃、白二色燈花紙捻成的燈花,放入直徑寸許的“燈盞碗“,點燃。再供熟元宵和清茶。黃昏後,以北斗為目標祭祀。祭祀後,待殘燈將滅,將神碼、香根與芝麻秸、松柏枝一同焚化,祀成。
祭拜後,由家中大婦把這些燈花分別擺放在寢室、廚房、客廳的案頭、炕沿兒、箱櫃以至院內臺階、角路、門洞等處,名曰“散燈花”。此時,長輩要向兒孫講“一寸光陰一寸金”、“慎獨”之類的道理。因為“流年照命星宿”時刻在監視著每個人的一舉一動,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是以要慎獨。直至所有燈花燃盡,然後全家互道“星禧”後,燈光才得重亮,鞭炮才得點響,院中的“錢糧盆”內神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