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車牌就代表著身份地位,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他一時也下不了決心擔心自己惹下大麻煩,於是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然後又走了回來,說:“你也別拿什麼車牌嚇唬我,我是世面見得少,也看不出你這輛車的價值,但是你稍微等會兒,自然有人來跟你談。我們吃這碗飯的,一旦出了手斷然是不可能空手而回的,我看你也不像缺十萬塊錢的主,一千多萬的車都買得起,何必跟我們計較呢,都是討生活的人,這一大幫兄弟都要吃飯啊!”
江雨寒一早就看出來這個傢伙不是個能夠真正話事的人,所以他心裡對這人是很看輕的,聽他說完了,不由地笑道:“你這人說話很有趣,你們兄弟要吃飯,難道其他人就不吃飯了?如果人人都靠這個吃飯,那你們搶誰去?自己搶自己嗎?要吃飯還不容易嗎,去小餐館做個洗碗工也能吃上飯,而且我還不會瞧不起你,但是這樣不勞而獲,獅子大開口,只會讓人鄙視!”
“哼!你別慌,待會自有人跟你說,現在任你嘴裡說出花來也不抵用。”那人說完點了根菸,撥開人群蹲到馬路邊上自顧自地抽悶煙去了,圍著車子的小嘍囉把路封得死死的,一個個湊到車窗上睜死了眼睛往裡面瞧,但是這種高階車怎麼可能讓你看得到裡面的情況,一個個傻子只看到烏漆麻黑的窗戶上映照著自己猥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