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畢竟夜辰羲受傷,也是因為放不下她。
納蘭若夕熱情的回應著夜辰羲的親吻,儘管夜辰羲有些迷迷糊糊,但他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後宮的女人全部都是他的,在他的眼裡,這些女人不過是用來發洩的玩物而已。
他想留在誰的宮裡就留在誰的宮裡,只是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不一樣,有種無法拒絕和想要擁有的衝動。
次日凌晨,納蘭若夕習慣性的在早朝時間起來,剛睜開眼,便看見夜辰羲已經穿戴完畢,正背對著她。
這才想到自己不能再上早朝,心裡難免有一些失落,僅是微微的起身,也引起了夜辰羲的注意。
“你醒了?”
夜辰羲轉過身,納蘭若夕聽到夜辰羲的聲音,本是高興的笑著對視上他的眼睛,卻看見一張陰沉得恐怖的臉。
“皇上,怎麼了?”
看到夜辰羲有些憤怒的表情,納蘭若夕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得他不高興。
夜辰羲踱步到納蘭若夕的面前,眼中的懷疑讓她感覺是那麼的陌生,這樣奇怪的感覺,讓她瞬間不安起來。
“你究竟是誰?”
夜辰羲目不轉睛的盯著納蘭若夕,非常嚴肅的問出這句話,愣得納蘭若夕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沒有想到夜辰羲居然會這樣問,心像是墜入冰窖般的寒冷,莫名的疼痛讓她呼吸都變得困難。
“皇上怎麼會這樣問?”
他是在懷疑她嗎?懷疑她什麼呢?納蘭若夕想不通,難道夜辰羲對她也存在著警惕和戒心?
顯然夜辰羲對她的反問感到很是不滿,手捏上納蘭若夕的下巴,對視上那雙迷茫而鎮定的眼睛,不知她怎會如此淡定。
“你個賤婦!竟然不是處子還敢魅惑朕,真是不知羞恥!”
夜辰羲咬著牙說著惱羞成怒的話,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個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居然也會用對他下藥這麼低賤的手段。
看著臉色陰沉到極點的夜辰羲,她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索性坦然的接受。
她一直都是他的人,怎麼可能有處子之身?納蘭若夕在心裡苦笑,既然已經百口莫辯,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見納蘭若夕沉默不語,夜辰羲更是氣得想摔東西,被一個女人愚弄,是他怎麼也不能接受的。
尤其是納蘭若夕身上的那股的傲氣,既是他欣賞又感到頭疼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對抗。
如果換做是其它妃嬪,早就哭著跪在地上解釋了,而她還居然一副坦然若無其事的樣子。
是他真的冤枉了她,還是她毫不知羞恥之心。
夜辰羲兩條劍眉擰在一起,陰暗的眸中滿是懷疑。納蘭若夕低著頭,即使沒有與他對視,她也能深刻的感受到他的怒意。
可是她還能解釋什麼呢?她的解釋只會惹來夜辰羲更多的嘲諷。
兩人均默不啃聲的僵持了幾分鐘,夜辰羲失望到了極點,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萬物而已,他絕對不會縱容她的傲慢。
“既然你不願解釋,那就是預設了?”
夜辰羲危險的眯起狹長的鷹眼,一副想要將眼前的獵物撕碎的架勢,即便是守在門外的侍衛,也感覺到屋內緊張的局勢。
納蘭若夕本下定決心準備解釋,可剛一抬頭,對上夜辰羲那雙毫無信任可言的眼眸,所有的話又全部硬生生的咽回肚裡。
下一秒,夜辰羲也沒有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對著門外的太監下旨說道:“從現在起,將納蘭若夕貶為宮女,沒有朕的允許,不準住進慈秀宮!”
語畢,轉身甩袖大步離去,門外偷襲進來的冷風,吹得納蘭若夕渾身忍不住的一顫。
他居然將自己貶為一名宮女?納蘭若夕還未回過神來,門外的侍衛便已經進來提醒她應該做什麼呢。
納蘭若夕眼眸一暗,渾身散發著一股刺骨的寒氣,嚇得進來的侍衛全部禮貌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皇命難為,還請娘娘體恤奴才們的難處。”
即使她被貶為宮女,但餘威尚存,這些侍衛自然也會客氣一點。
“統統退下去!該怎麼做,本宮心裡有數!”
伴君如伴虎,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情況會轉變得如此之快。而夜辰羲,能做得如此的絕情。
但不管怎樣,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皇宮,離開夜辰羲。
“娘娘,怎麼會這樣?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