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富氏總裁,他不願意!
“富先生,晴晴求你!我們可以做有名無實的夫妻,你不必對我負任何責任,我更不會干涉你的自由。”杜晴晴緊捉著眼前的富駒不放手,“我怕他,真的好怕好怕他,求求你!”
“駒,我不准你大哥毀在女人的美色上。”
富駒閤眼遮住眼裡中計的不甘願,臉上擺放的是恰到好處的為難。不能啊!
能不擔負起奪妻篡權、忘恩負義的角色嗎?誰叫他又輸給了富冽!
富冽不停的走、沒有方向的走,手掌上的血早已凝固,就跟他的過去一樣暫時冰封,他終於可以自由的走在夜晚的街道,呼吸著天堂以外的髒空氣……
是了!
就該是這樣!
他要的結果已經到手!
漠然的停住早該停下的腳步,舉起右掌,就著路邊暈暗的燈光,他用左手把嵌進肉裡的玻璃碎片,一片、一片的挑拔出。
看著新冒出的紅血滴落指問,富冽冷著唇角一笑。
戲,雖沒有照著他的意思一幕一幕上演,可結果比他預期的好太多……
富駒居然可以面對杜晴晴的絕美如此之久,卻絲毫沒有行動。這份自持證明他沒有看走眼,富駒值得他費心思。
這個異母弟弟的出世,是父親掠奪下的戰利品,母親的因愛成恨,毀了父親因著一張美麗的容顏所興起的掠奪。叫人酸澀的是,美麗容顏的主人從生到死,一直都是無能為力的犧牲品。
戰利品的面容就是犧牲品的翻版,俊美的面容註定被不敢面對愧疚的掠奪者摒棄,同時不能見容於毀滅者的妒恨。
他的干涉,並非出自於好心。畢竟,掠奪者跟毀滅者的結晶,能有多好的心腸?
在母親鬱郁過世後,他有了更清楚的想法——
做自己!
他不再屈就於兢兢業業、滿腦子事業的企業家第二代。現在他是態度惡劣、內心陰險、縱情美色的敗家子!
利用富駒切斷富氏集團系連在他手腳的無形銅線,是這場局的目的,杜晴晴只是順便,現在他要的已經到手,杜晴晴就當是謝禮送了富駒,無所謂!美麗的女人,多的是。
為這一天的到來,他早有萬全的準備。錢,是他用來迷人的手段之一,而他著迷的是自由。
未來的這一整年,他的口袋裡有滿滿的自由,該怎麼花用?
空的胃,早已餓了!
富冽站在十字路口,沉澱著原有的複雜……
暫時離開富氏這個天堂……終究還是要回去,那灰暗的天堂,怎能沒有陪著亞當一起墮落的夏娃?決定,頓時在他腦海成型。
婚,一定要結,因為繼承人!同時他亦需要女人的柔軟來慶賀每一次勝利,“愛情”他不需要,但是婚姻就有其必要性。
一顆豔紅的蘋果太過庸麗,而庸麗的夏娃,無法吸引變色天堂的亞當,他的禁果,不會是紅的。
“就決定……青蘋果。”青,適合墮落。
決定好花用自由的方向,綠燈一亮,他才正要踏出步子……
急而短促的煞車聲後,是碰撞聲,連帶扯出幾個驚聲尖叫。
富冽反應極快的往後跳退,一個不穩,踩空跌坐在地,他面帶薄怒的瞪著開上人行道的紅色MARCH。只差一點,他就成了滿口袋自由的無名屍。
開車的肯定是個女人!
等看清車主的面貌,他複雜的腦子瞬間積極的加速運轉……
沒想到,青蘋果出現的如此容易!
“我完了!撞死人了!”冉美人驚慌失措的幾乎是跌出車子來,對於跟在後面同樣慘白了臉的冉英雄是理也不理,一個勁兒的繞著地上的“屍體”打轉幾,拼命找著那本該四濺的飛血,一個勁兒的嚷著相同的一句話。
“我沒死。”拐到腳踝,讓富冽不好站起身,不過……他也沒打算站起身。
“沒死?”會說話?冉美人在震驚過後,更是驚慌失措,“沒死?天啊!你沒死!救命啊!救命啊!他沒死?快來人救命啊!”
富冽皺起眉頭,她不是他要的,高分貝的尖叫聲,讓人頭痛。
“美人?美人!我們不怕,這人撞沒死。”冉英雄用力的拍著自己胸口安撫著,美人再這麼叫下去,連她都要叫了。
這是什麼話?好像他反應快沒被撞死是他的錯來著?
富冽冷眼細瞧眼前兩張完全不同的臉蛋——先下車的女人有著跟杜晴晴同樣絕美的麗容,非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