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沒得到之前，也只能忍。
趙婉如兩眼呆滯坐在輪椅上，她的臉色很難看。
好一會，越婉如抬起頭憤聲道：“你不用再騙我，現在藍華死了，說什麼都是死無對證。一切都是你編出來的，你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試圖掩蓋你殺藍華的事實。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
聞人清羽冷冷道：“我並沒有掩蓋什麼，殺死藍華這個確實是事實。就像我之前說的，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會讓他再死一次。事實上，當年殺死他太過於便宜他了，我應該在他身下毒，讓他痛不欲生幾年，再將他給殺死。”
“你……”
聞人清羽並不介意此時趙婉如會不會對她的仇恨加深，反正就目前的趙婉如來說，如果她不接受藍華的為人，自己始終就是她的仇人。
“你如果知道藍華在認識你前，他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想與你在一起，而是想玩你的。可惜，當初你大概是被他的外貌給吸引住，所以你先喜歡上他，這樣一來，他反而對你沒興趣。所以他將目標轉到我身上，因為我對他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聞人清羽輕舒一聲，繼續說道：“三年前，我剛從皇甫家出來，藍華就找到我。那個時候你們還在一起，而他卻天天給我發資訊，說著露、骨的話。我越是拒絕，他就越興奮。如果不是因為看在你的份上，那時候我就想讓他消失了。”
“不過，就因為我一時心軟，才會導致一個家庭的悲劇發生。那是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少女，她只是一名初中生。那天晚上只不過是去同學的家裡晚一點回來，然後遇上了藍華。當時因為藍華對她時行幾句調戲被她狠狠鄙視後，接著就讓藍華強行拖上車。”
“我不信！”
聞人清羽並不理由趙婉如此時的精神狀態，說道：“藍華到底是一個古武者，如果他想要對一個初中生下手，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藍華強、奸那名少女後，但並不滿足。拍了她的照片，還屢次以此來要挾他進行性、交易。”
說到這，聞人清羽看著趙婉如，此時的趙婉如情緒激動，緊握著拳頭，想要立刻出手。
聞人清羽知道她已經按捺不住，但事實真相已經說開，那只有繼續說下去。反正到了這個地步，不管趙婉如信不信，就一併解決三年前的恩恩仇仇。
“最後那名少女忍無可忍報了警，於是就慘遭藍華的殺害。這不是藍華第一次將一個家庭給殺掉，而是好幾次了。當時我在殺死他之前，嚴刑逼拷，這是他親口說的。”
“如果你不信，回頭我可以將他當年拍下來威脅那名少女的照片發給你。證據確鑿，你要是還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藍華這種人渣並不值你惦記這麼多年。”
趙婉如緊緊的握住輪椅的邊上，突然間她笑起來了。
那種笑聲卻比哭還要難聽。
蘇哲時刻做著準備，此時的趙婉如有點像是處於暴走的狀態，一旦暴發出來，就真的會不顧一切的。
好一會，趙婉如收起笑聲，看著聞人清羽冷笑道：“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這確實是事實的真相。”
“很好，很好。”
趙婉如連說了兩句很好，轉動輪椅往裡面過去。
聞人清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趙婉如現在這個表情有讓反常。
“婉如，在這件事上我真沒騙你。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查一下三年前西城市的少女一家的悲劇案。”
趙婉如停下來，淡聲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死無對證，就算我真去查的話，說不定那些全是你之前就留下的陷阱。”
“聞人清羽，別人不瞭解你，難道我從小與你一起玩到大，對於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不知道？”
聞人清羽沒有再說話，她知道不管再怎麼說，趙婉如都不會相信了。
看來，今天必須要算一下三年前的舊帳了。
而在這個屋子裡面，這是趙婉如的主場，如果她出手的話，自己並沒有任何勝算。
只是在剛才說話的時候，聞人清羽已經暗中佈下毒陣，只要趙婉如一出手，很快就會讓她的毒陣給阻礙。這個時候她要先將趙婉如制服讓她冷靜下來，不然外面有皇甫家的人，裡面還要拼個你死我活，可沒有那麼多精力。
趙婉如並沒有出手，而是推著輪椅進入房間。
當房間的門關下後，外面只剩下聞人清羽跟蘇哲。
剛才吵雜的屋子，突然間就安靜下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