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一秒鐘沒給個十萬八萬,我都不好意思開口收。”
“撲哧。”陳心怡忍不住笑道,“你還真會獅子大開口,既然你要談話費,那我還要問你要誤工費呢。我的誤工費也是因人收取的,你剛才說你自己是個有身份的話,怎麼著一秒種要給個一百幾十萬吧。”
蘇哲鄙視道:“我才收十萬八萬,你都好意思開口上百萬。看來,有錢人的生意不好做,這話的確不假。”
“得了吧,就你夠貧的。”陳心怡推了蘇哲一把說道,“不管這些毛料如何,我們先挑幾件來看看。一場來到,總不能真看別人賭。我是不懂這些,可是你不是號稱不敗之神嗎,不表現一下,你這名號無法持續打響。”
蘇哲撇撇嘴說道:“那是別人強行給我冠上的,完全沒經過我同意。本來我挺喜歡研究這些石頭的,就是讓你們這些人胡亂給我弄個不敗之神、傳說之神這些頭銜,嚇得我都不敢隨便出手了。實不相瞞,我最上一次賭石還是虹井場口,之後連石頭都不敢碰,就是怕晚節不保呀。”
“我可不管你,你晚節不保是你的事,我倒是希望你真的賭垮。你想一下,見證一個人奇蹟的人繼續重新整理記錄多沒意思;要看到記錄被終止,這個才有樂趣。”
這番話說得好有道理,蘇哲竟無法反駁。
兩人邊說邊邊調侃往裡面走過去。
這裡比不得天安市一個私人賭石場搭建的鐵架棚那麼大,不過想要一時半會走完也要費點時間。蘇哲有留意到,這裡面設定了三處可以解石的地方,門口有兩臺解石機,中間隔開一個地方有一臺,最盡頭那裡還擺著兩臺。
三次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