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讓我看看。”
這個時候也不管蘇羽澄拒不拒絕,蘇哲伸手將蘇羽澄裡面的毛衣撩上來。凝脂柔滑的肌膚映入蘇哲的眼前,這個時候他沒任何心思,脫下手套,帶著餘溫的手按在蘇羽澄讓陳國標踢中的部分。
“姐,疼不疼?”
“按著有一點。”
蘇哲是蹲在地上,撩起毛衣,門口風有點大,這個時候蘇羽澄肌膚感受到蘇哲手掌傳來的溫度卻沒有一絲寒意。
陳國標也慌起來,連忙跑上前說:“羽澄,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衝過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給我滾開!”蘇哲一把將陳國標推開。讓蘇羽澄替他擋這一腳,蘇哲自責得要命。
陳國標惱火上來:“你幹什麼,現在應該馬上送羽澄去醫院!”
說完又走上來。
蘇哲沒去理會,手繼續在蘇羽澄肚子周圍的位置按幾下,嘴裡問道:“姐,這裡你感覺怎樣,疼不疼?”
蘇羽澄望著蘇哲自責又心疼的眼神,抓住他的手說:“不用擔心,姐沒事。剛才那種情況,換誰都會那樣做的。”
“羽澄,你要罵要打都行,我們先去醫院檢查。”陳國標同樣緊張,本來蘇羽澄對他好感就越來越少,又出了這事,恐怕好感度會再次降低。
確認蘇羽澄沒事,蘇哲站起來拿開陳國標的手冷聲說:“看你剛才的行為是想動手了?好,既然這樣,我滿足你!”
用力將陳國標甩到一邊,蘇哲冷漠的看著陳國標。這個時候蘇哲滿腔怒火,沒等陳國標站住,立刻衝上前一個左勾拳打中他的左臉。
陳國標臉上傳來一陣發疼,他火氣也爆發出來,衝上前想要跟蘇哲撕打。蘇哲可興趣要跟他用潑婦打架的方式,身體微彎,又是一拳往陳國標的肚子抽過去。
陳國標身體立刻癱下去,捂住肚子,臉上疼得發青。
這樣子不能阻止蘇哲心中的怒火,抓住陳國標的肩膀將他攔下來,蘇哲連續兩膝蓋撞過去。在陳國標未來得痛得大叫時,蘇哲轉過身一個過肩摔將陳國標扔到兩米的地方去。
陳國標落地,身體將手壓住,手腕處傳來“啪”的一聲,恐怕是骨折了。
陳嬌在屋子裡面見陳國標出去好一會沒回來,又聽到外面有爭吵聲,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剛好見到蘇哲將陳國標扔到地上那一幕,頓時叫起來:“打架了!打架了!”
蘇老跟陳槍正在喝茶,等著人將棋盤拿上來,聽到陳嬌的喊聲走了出去。
看到蘇哲滿臉怒火,而陳國標躺在地上抓住右手腕一臉痛苦,蘇老眉頭一皺喝道:“蘇哲,給我住手!”
蘇哲還沒打夠,不過陳國標這個模樣,他再揍幾拳,不知又是哪裡骨折。
陳嬌看見蘇哲停下來,連忙跑過去將陳國標扶起。陳國標此刻是疼得冷汗都冒出來,蘇老連忙讓警衛兵跑過去將他扶進去醫療。
蘇老闆著臉沉聲問道:“蘇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哲將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語氣堅定:“爺爺,如果羽澄讓陳國標踢得重一點,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將他整條腿給廢了。誰傷了我在乎的人,豁出性命我都不會放過!”
蘇老臉崩著,卻是沒說話。
陳槍臉上同樣不好看,黑著臉厲聲斥道:“按你的意思,如果我們晚一點出來,你就會對國標下毒手了!誰給你這種草營人命的權力,是不是仗著自己有點羽翼,就敢胡作為非!我看你這種性格,如果不加與管教,日後必出大亂。”
蘇哲迎上陳槍憤怒的目光冷冷道:“那陳老爺子,我斗膽問一句,你孫子陳國標的行為就是對的?一言不合就動手,如果對方不是羽澄,換作另外一個人,那一腳是不是豈不是要讓對方受重傷?如果我要管教,你孫子是不是更要管教!”
“砰”,陳槍手中的柺杖重重的擲在地上,“管不管教,那是我陳家的事,由不到你這個小子來指手畫腳!”
蘇哲冷笑道:“陳老爺子,那你管教了這麼多年,你將你孫子管教成什麼樣子了?”
“放肆,你現在是在質疑我陳家不會教人了?”
“那你認為。。。。。。”
“蘇哲閉嘴!”蘇老輕喝道,“老陳再不是,他拿槍桿子為國拋頭顱,灑熱血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
蘇哲閉上嘴,沒再作聲。
這一點蘇哲不敢反駁,陳槍一生戎馬,在戰場殺敵無數。說句誇大一點,如果沒有這幫老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