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不是好習慣,可是人嘛,快樂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下。
就在半小時前張偉態度拽得上天,鼻子朝天的模樣,真以為穩操勝劵。
“哎呀呀,看樣子七百萬的賭注你得等會才能夠拿。”蘇哲滿臉的幸災樂禍,又厚臉無恥的吹擂道,“我這人運氣太好了,賭石從未賭垮,沒想到我女朋友跟著我久了,受到庇佑,福澤萌恩,一下子就弄了塊冰種翡翠。張偉,我們要不要比上,誰的水頭夠好?”
張偉陰森著臉,冷冷的瞪緊蘇哲,“把剛才的話送回給你,不要太囂張,三局兩勝,最後一局的結果沒出來,最後有你哭的。”
蘇哲得瑟著:“我記得剛才我有提醒過某人,可惜有人耳朵是聾的,還真以為小荷露出尖頭就有蜻蜓立上頭,須不知爬到上面的是蛀蟲。”蘇哲伸手摟著唐雨當著眾人的臉親暱道,“看吧,我是多麼低調的人,這才是做大事的人,不像有些人,就出個紫羅蘭翡翠,就以為趕上帝王綠了。”
張偉忍不住氣,怒火早就寫滿臉。不過這個時候被蘇哲掰回一盤,發憤的話只會正中他下懷。大家都沒想到,品相這麼差的毛料,居然會藏著高綠。
這次蘇哲的運氣真是好到極點,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可以狠狠的奚落一番,看樣子這個機會要留到最後一局,暫時讓蘇哲得瑟一下。
做為對手,誰逮住機會肯定要羞辱對方一下,剛才張偉那樣做了,如今被蘇哲羞辱回頭,不外乎是現世報。
冷哼一聲,張偉道:“你也不過是運氣好一點,可惜你的運氣不能隨時都可以安在你女人身上的。”
丟下這一句,第三局的賭局開始。
唐雨還沒從興奮中恢復過來,她都以為死定了,沒想到最後來一個起死回生。出的是冰種,唐雨方才悄悄問過蘇羽澄對於那塊冰種翡翠的市場價格。蘇羽澄說了個數字,唐雨心情愉悅不少。
市場價格大概有一百多萬,就算最後一局輸掉,至少能夠賺回一點,沒全部輸光。加上有了第二局的勝出,大家重新回到起跑線上,她的自信心多了很多。
蘇哲看到解石師父拿起的那塊毛料,覺得有點眼熟。
“是不是很熟悉呢?”唐雨問。
蘇哲側過頭,“你不會真把我送你那塊毛料今天隨手帶著吧。。。。。。”
“怎麼可能。”唐雨稍微修剪過的柳眉往上揚了揚,“那可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肯定不會拿過來的。”
蘇哲道:“姐,你聽她這話,臉皮越來越厚了。日後在你身邊做事,不能讓她太自戀。”
蘇羽澄抿嘴一笑,唐雨有點不滿,衝著蘇哲擠下鼻子,走到蘇羽澄身邊挽著她的手臂不說話。
第三局賭局開始,原有的興奮隨之讓緊張感替換。
三局兩勝,或者五局三勝,抑或七局四勝,只要是打平手,剩下最後一局,任何人都會感到緊張。
因為輸了那就真的是輸了。
唐雨最後選的那塊毛料外表跟蘇哲那時送她那塊很相似,區別是在大小。蘇哲送的那塊要比眼前這塊小得多。
其實在挑選石頭時唐雨早就看中這塊,幾乎每天都對著家裡那塊毛料,形狀大小早就深深印在心裡。
毛料翡翠關於松花、蟒、癬這類唐雨幾乎不懂,不然就不會挑出第二塊那種毛料。選這塊時她就在想,她跟蘇哲是這種毛料外形開始的,就用這個繼續延續,說不定真的是能夠沾到好運。
蘇哲並不知道唐雨此刻心裡想的,剩下最後一塊,沒必要運用透視眼觀看,免費浪費古老之氣導致頭髮疼。
任何結果,等真正解開就知道了。
蘇哲送給唐雨那塊是老象皮,眼前這塊是灰皮。這類皮殼有個特點,表皮如同石灰,但是去掉上面那一層,一般情況會出現白沙皮。從放在解石機那塊灰皮毛料看來,產自老場口。
如果是新場口蘇哲抱的希望要小一點,老場口的話,真的完全解開才知道。
最後一局,紅衣女挑的是一塊老象皮毛料。根據前兩場解出的翡翠情況看來,紅衣女平時應該經常接受賭石。要知道場口中這麼多賭石,而且翡翠這東西哪裡有那麼多。一百個人當中,能出兩三件的機率是很高了。
不過今天紅衣女挑的三塊石頭有兩塊出了翡翠,這機率都比得上自己擁有透視異能的本事了。
蘇哲在紅衣女臉上看一眼,她的表情平淡,跟張偉之間的距離並不過份親密,又不是很生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外人看著像情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