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說再多也是無用。
所以,她很擔心爹不知會和他說些什麼,萬一是訓斥他、責怪他的話,那該怎麼辦?
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嫁給他的,會發展成現在的情況,其實怨不了別人,她也得負一半的責任,無法完全怪罪於他。
現在她只能盼望爹不會太為難他,早早放他回來吧。
沒一會,房門外終於出現有人走近的聲音,她再度來到門邊,親自開啟門,總算見到等待的人回來了。
“名兼哥你……”看清他的模樣後,她原本欣喜的表情一頓。
他的反應似乎怪怪的,停在門外,用手捂著自己的臉,然後甩甩頭,雙眉緊蹙,好像哪裡不舒服。
“名兼哥,你怎麼了嗎?”
趙頌宇抬起頭來,勉強對她揚起一笑,“我頭有點昏。”
他剛才從書房出來時明明還好好的,卻不知為什麼,走得越久腦袋就越混沌,最後竟全身莫名的燥熱起來,非常不好受。
因為頭昏腦脹,他無法再思考任何事,腳步虛浮的慢慢踱回來,完全憑直覺辨認方向。說實話,他甚至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回來這裡的。
她擔心的主動向前扶住他的身子,帶他慢慢走進房間,在靠近他的同時也聞到了他身上有酒味,“你喝了酒嗎?”
她記得晚膳時並沒有準備酒呀,難道他是在爹的書房喝的?
“只喝了一小杯。”
“真的?”她狐疑的問。就她看來,他現在搖搖晃晃的走路姿態和喝醉沒什麼兩樣,難道他的酒量是一杯倒?
不對呀,她記得名兼哥的酒量就算不深,但也沒這麼差,還是……他醉到連自己喝多少杯都忘了?
兩人進到房裡後,房知雅就從他臂彎中退開,確定他站穩了,才轉身回去將房門關起來。
在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背後男人竟出人意表的欺近,將她困在門板及他的胸膛間,嚇了她一大跳。
“名兼哥,你……”她訝異的張大雙眼,說不出話來,只因他將下巴靠在她頸側,兩人幾乎是耳鬢廝磨,他的雙手還從後緊環住她的腰,身子密實地貼著她的,將她整個人牢牢的鎖入自己懷裡。
他不曾對她做過如此親密的舉動,她會錯愕自是再正常不過,反常的人是他呀!
“知雅……”趙頌宇放肆的將臉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