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還我,我就跟你耗到底。”
“你這個人怎麼跟驢一樣!要我說幾次才聽得懂?!我說你搞錯物件,不是我拿的,你偏就是不信,硬在這裡浪費時間!別說我烏鴉嘴,你再不用點腦袋,好好去找,東西可能真的會找不回來。”
其實,他早早報了警,還運用關係在各公營當鋪找過。東西落在公營當鋪的機率不大,還是派底下人一家一家去問過,請他們有訊息就通知他。民營當鋪及金飾店也沒放過,讓手下帶著戒指的照片,一家一家去詢問,自己一有空也親自去找,有時甚至把工作擺在一邊。但從南到北那麼多家當鋪金飾店,事情發生又已過了不算短的時間,更可能東西早已流入地下贓物交易,他心裡也有數,找回戒指的可能性是很小了。
那為什麼還天天“跟監”著她?一開始是認定她扒走的,還有理由,那麼,現在呢?是因為什麼?
“你給我閉嘴。”現在?他也不去想為什麼了,反正東西不找回來,他就不放過她,不讓她好過。
這算是“遷怒”嗎?還是賭氣?他不該是這麼情緒性的人——算了,罷了,都無所謂,反正他跟她是耗上了。
“幹麼惱羞成怒?我可是好意提醒你——唔!”
還不識相!他一惱,猛不防伸手過去捏住她的嘴巴,用力將她嘴唇上下捏住,讓她開不了口。
“唔唔……”她睜大眼睛,氣急大叫,都被悶在嘴裡,成一串串的嗡嗡聲。
氣急敗壞伸手想扳開他的手,那手臂結實有力,撼動不了他半分,氣得打他,卻像拍蚊子一樣,對他根本不算一回事,他動也不動。
“趙先生,要跟美美出去?看你跟美美那麼好,玩得那麼開心。”旺伯出來看見,微笑打聲招呼。
“唔唔……”張美美連忙向旺伯求救,但嘴巴被捏住,只逸出一串語音不詳的嗡嗡聲。
旺伯還以為她在跟他鬧著玩,搖頭笑說:“美美,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
張美美急得翻白眼,氣得搥打他的胸膛好幾下。他當然不會呆呆被她打,三兩下捉住她的手,將她箍在身前,不給她掙扎的空間。
更曖昧了。瞧,她讓他那樣捉著,挨著他的胸膛,兩個人幾乎都貼在一塊……旺伯在一旁看了,一雙小眼幾乎玻С梢惶醴臁�
“趙先生?”桃花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