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會再管你們的事了,到時候你們再被他蹂躪,可就和我沒關係了。”陳銳把手裡的水遞給了凱瑟琳,裝作沒看見她地眼神,直接回答了陳雄的問題。
黃毛五人組臉上一喜,陳銳這種說話,明擺著是說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由這點看,那一定是陳銳贏了,這讓他們都鬆了一口氣,但陳銳後面地一句話,卻再讓幾人齊刷刷地一愣,陳雄更是驚道:“什麼?大叔,就算你不想拉我們一把,也別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啊,虎子可是這一片地小頭目,手底下不少人,要是他想收拾我們,你讓我們往哪兒逃啊?”
“逃?要是你們不再玩這種燒錢的遊戲,他們為什麼要折騰你們?你們又為什麼要逃?”陳銳挑了挑眉毛道,順勢坐在了一張桌子旁,取過另一瓶沒有開過地礦泉水,順勢喝了幾口。
黃毛五人組一愣,接著一起應了聲,頗有些洩氣的垂下了頭,慢吞吞吃著羊肉串,一下子全都焉了,不讓他們玩,對他們來說,等於是剝奪了他們的業餘生活。但是他們也沒法反駁陳銳的話,這種事,主要還是得看他們自己。
陳銳的本意也並不是想讓他們好好學習,爭取考上重點大學什麼的,這事和他完全沒關係,而且讓這五人安心學習,那簡直比讓母豬上樹都難,所以倒不如由著他們折騰,陳銳只是不想讓他們再參與到這種賽車之中,有些事的結果,是他們現在所付不起的,
騰到最後,也總是要讓陳銳來替他們擦屁股。
看著黃毛五人垂頭喪氣的模樣,陳銳沒再搭理他們,順勢站起身來,對著凱瑟琳說道:“走吧,在這兒耽誤了太多時間,我們是不是要到下一站了?”
凱瑟琳優雅的挺直了腰身,也隨之站起身來,點頭道:“好啊,不過我已經吃飽了,我們再換一個專案吧,你帶我去看一些和民俗有關的東西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我不急著回去,那些傳統的裝飾,對我有非常強烈的吸引力。”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卻在嘀咕著,我根本就不想回去,身邊圍著那幾個無趣的傢伙,整天嘮嘮叨叨的,什麼地方也不讓去。她並不是不想遵守貴族禮儀的人,只是偶爾的放縱對她來說,那只是一種變相的減壓,她整日裡所面對的,都是一些正兒八經的人,所以偶爾也需要過一下這種和貴族生活截然相反的日子,調節一下心情。
陳銳深深看了她一眼,推起腳踏車,慢慢向一側走去,凱瑟琳緊跟著他走了。沿著這些小巷騎了十幾分鍾,終於拐到了一條大路上,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條主幹道,***通明,車流川息,和剛才的安寧懶散好像是兩個世界般。
“每次來上海,我都會被這個城市吸引,沒想到上海的現代化程度比歐洲更高,在英國的時候,我的作息時間都排得非常有規律,很少有改變的時候,我想那才是人性化的一面吧。”凱瑟琳曲臂環著陳銳的腰身,微風吹在臉上,輕輕說道。
“我記得撒切爾夫人曾經說過,晚睡早起才是真正熱愛生命的人,因為那充分利用了更多的時間來工作。”陳銳沿著路口拐到了一條稍稍安靜的小路上,這裡一排排的小店都是賣中式禮品的,最惹人注目的還是滿店堂掛著的大紅燈籠之類的物飾。
凱瑟琳看到一家店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饒有興趣的跨了進去,頗有點興奮道:“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不同的,你不能指望著別人也都像她那樣成為一個女強人,或者是堅持成為那種所謂的熱愛生命之人。工作只是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我們應當留著更多的時間,來尋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或者是心愛的人,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不能只是記著工作,畢竟每個人需要更多的是自由。”
說這話的時候,她有點淡淡的落寞,這種難得的情緒出現在她的身上,讓陳銳心下一嘆,看起來為了蒙多力,她犧牲的真是不少,畢竟要操持這麼大一個家族,必然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但她還只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但蒙多力家族指定的繼承人,沒法由著自己的性子生活,所以她剛才所說的,那隻不過是一種奢侈。
“陳銳,這個東西是什麼,非常漂亮,是做什麼用的?”凱瑟琳拎起了一方紅蓋頭,很感興趣的說道,那物飾是大紅的底,用金線刺著一對鴛鴦,上面還垂著一縷縷的花飾,半透明的細紗垂在前面。
“這是紅蓋頭,結婚時用的,當男人給女人挑起紅蓋頭的時候,就算是成了正式的夫妻,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陳銳心下一寒,輕輕說道,這女人眼光還真是獨特,竟一眼看中了這玩意,說起來還不如紅燈籠,掛起來還能成為一道裝飾。
凱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