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她只能調和,而不能出手相助任何一方,畢竟人家都是這兒的客戶。
只是站在女人的屁股後面,這也不是陳銳的風格,他正想伸手拍拍張青青的手,告訴她沒必要和金麗這樣的人多費口舌,張青青卻在此時扭了扭身子,也回過頭來,好像要和陳銳說話,所以他的巴掌變成了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個極其親密的動作頓時讓張青青臉紅了起來,瞄了陳銳一眼,便又轉過了身子,不敢面對他。
還從來沒有人拍她的屁股,就算是阿郎也沒有,所以這種親密的行為在她看來,那等於是標明商標,證明你是我的私有財產。想到這點,她的臉色隱隱灼熱起來。
“你樂不樂意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陳銳就是對我動手動腳的,不僅動手動腳,還動過嘴了,我就是要把他拉到派出所去,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猥褻婦女的事情,可是非常嚴重的。”恰恰在這時,金麗雙手一叉腰,哼了聲,頗有些得意的看著張青青。
陳銳搖了搖頭,站到張青青的身邊,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青青,讓你費心了,這種事也把你扯上,實在是有點沒面子,剩下的交給我吧,你去換衣服就行了。”
張青青不放心的瞄了他一眼,紅豔豔的嘴唇泯了一下。輕輕皺著眉毛道:“不行,我不放心你,這件事當然和我有關係了。你地事就是我的事,這有什麼沒面子的,咱們反正也是那種亂七八糟地關係,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什麼也沒穿的樣子,那時候難道你就有面子了?”
陳銳老臉一紅,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張青青這個問題,便慢慢走向金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散然道:“你說我還動嘴了,剛才我的嘴放在你哪兒了。我怎麼記不得了?”
金麗退了一步,伸手拉了拉身邊的女保安,一挺胸道:“剛才你的嘴就放我這兒了,我有證據,上面還有你的齒印。一會我們可以去派出所驗證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冤枉了你,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指著她的胸脯,擺出十分肯定的神情,就好像陳銳真咬她那兒了,再看她一眼的得意,這讓陳銳皺了皺眉頭。
“我好像沒那麼沒品位吧,那麼小地地方,我基本上沒什麼興致。”陳銳挺直了腰身,頗有點散然的說道。
金麗一咬牙,臉色頓時又黑了下來。張青青卻雙手抱胸。站在陳銳身邊,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女保安這時警覺的盯著陳銳道:“先生,這件事的性質已經變質了。一會我們就去派出所吧,警察已經過來了。你也別再抱著僥倖地心裡,更別想著逃走。”
陳銳沒搭理她,扭頭看了張青青一眼,張青青也正用如水的眼波瞄著他,裡面透著幾分堅定,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
深吸一口氣,陳銳再次湊在她耳邊道:“別等我了,你穿成這樣出去,我也不放心,估摸著所有的男人都別想正常地工作了,這分明就是誘人犯罪,你還是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吧,我一個人就行了,這種事還難不倒我。”
張青青臉色一紅,低頭看著束胸下撐起一大片的胸脯,健實的小腹上還有幾滴汗珠,那模樣的確是非常的曖昧,但她卻仍然倔強的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低低道:“不行,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去,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如果有人對你不利,我還要請律師過來,畢竟對著那樣的女人,你會吃虧的。”
說話間,謝清蘭從外面擠了進來,這場小風波還是吸引了一些女會員,大家都圍在外面觀望著,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知情的,卻也是抱著看熱鬧地心裡。
“發生什麼事了?陳銳、張總,我們走吧。”謝清蘭換好了衣服,頭髮微微溼潤,顯然剛剛洗完澡,她那身黑色的衣服襯著她冰冷的氣質,再讓金麗地臉色黑了下去,這兩個女人把她一下比了下去,連伴在美麗花朵旁邊的小花也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狗尾巴草了,所以她心裡地怨念更盛。
張青青簡單向謝清蘭描述了一下眼前的形勢,謝清蘭聽完以後冷冷瞄了金麗一眼,有些不滿的對著女保安道:“你們這兒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這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他絕不會做這種事,而且就算你們貼著男人止步的字條,但門口怎麼就沒個人照應一下呢,這要是真有居心不良的男人進來,我們豈不是都很危險?這樣的店,以後誰還敢來?”
女保安為難的皺了一下眉頭,先是看了金麗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陳銳,有點緊張的說道:“這位小姐說的是,這件事我們店也有責任,只不過請你們還是不要投訴到我們經理那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