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公司裡究竟少了什麼東西。由這點看,身為青青會計師事務所老闆的張青青。倒是有點危險了。
“我帶回來了,晚上可以做得晚一點,反正在床上整理就是了。不過你不用催我地,我答應你明天晚上完成任務,就一定會完成的。”張青青的呼吸音漸漸平穩,顯然是停下了瑜珈地動作,語氣中卻透著小小的抗議,似是在責怪陳銳催她般。
“我不是在催你這件事,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不過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裡,你辦公室裡亂成一團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陳銳散然說道,提醒著張青青,她的處境有點危險。
張青青一愣,無意識的問道:“你怎麼會有我辦公室的鑰匙?而且你這個時間過去,有什麼事嗎?”
陳銳嘆了聲,把大概情況向她說明了一下,並提醒她要小心,接著心裡又想了想,雖然這些人不太專業,但能混進來,說明還是有點底子的,從這點看,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否則隱患無窮。
“青青,你就在家待著吧,明天再過來上班就是了,不過萬一有人到你家裡敲門,無論是什麼人,都不用開,一切等到明天再說。”陳銳想了想,安慰起了張青青。
張青青的吸氣聲傳來,聲音中透著一種堅強,平靜道:“你等著我,我現在就去看看,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幹出什麼事來。”
陳銳苦笑一聲,心想以她的性子,也會變得這麼衝動,這
人意外了。“青青,別來了,好好在家待著吧,我了,這件事就不用我們考慮了,交給警方吧。”陳銳淡淡道,心裡想到地卻是駱剛那一夥人,對於這種事情,駱剛的作用比警方更大一些,魚有魚路,蝦有蝦路,所以這種事找駱剛比找唐婉更有用,更何況唐婉還在醫院躺著,他暫時也不想麻煩她了。
“陳銳,那是我的公司,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你要是不願等我,就先走吧,我自己過去就是了。”張青青的聲音裡透著一種決絕,顯然有了憤怒。
陳銳嘆了聲,散然道:“好吧,既然我沒法說服你,那就去接你吧,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在為我們公司服務,萬一出點什麼差錯,也是我們的損失。”
張青青停頓了一會,這才幽幽說道:“我現在就出門,你在寫字樓門口等我就行了,我現在也至少是一名拳擊業餘愛好者了,不管有什麼事,我都不會害怕的。”
陳銳應了聲,掛上了電話,然後出了會計師事務所,把門關上,這才進了電梯。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他問了問門口的保安,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地人,結果保安只是搖了搖頭,疑惑的目光看著陳銳,那種神情,分明就是在說他就是最異常的人。
不再和保安多費口舌,陳銳出了寫完樓的門,在一側的奶茶鋪買了一杯冰沙,然後就站在路邊等著,二十分鐘後,冰沙見底的時候,張青青那輛寶馬恰恰迎面開來,她把車停在停車場之後,冷著臉下來。
看到陳銳的身影,她的嘴角揚起,泛著一種淡淡的委屈。“剛才我接到了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說是讓我停止對超出自己工作範圍地專案進行稽核,否則後果自付,這真是莫名其妙。”張青青輕輕說道,眼神卻飄向了陳銳。
陳銳眯起眼睛,淡淡道:“什麼才算是超出你們工作範圍的專案?”
“就像卡蓮公司這種情況的,就算是超出了我們工作範圍的專案,不過我是不會妥協的,那不是我的風格。”張青青倔強的說道,臉上自信滿滿,慢慢陪著陳銳進入寫字樓。
可能因為出來的匆忙,她身上的運動緊身衣都沒有換,依舊是緊身背心加上緊身的熱褲,被汗水微微打溼的前襟透著內裡隱隱的肌膚。長髮分垂在肩頭的兩側,在熟女的氣質之外,多了幾分青春的氣息。
出了電梯,張青青拿出鑰匙開啟門,把公司的所有燈全部開啟了,接著她便看到了那種凌亂的場面,不由深吸一口氣,坐到沙發上。
陳銳的心中卻是動了動,坐在她的身邊,將阿郎和她的照片遞了過去,淡淡說道:“這張照片也摔壞了,你只有再換一張了。”
“沒有了,這是僅有的一張合影了,就連底片也都沒了。不過這樣也好,就當回憶隨著它的破裂而消失吧,我也的確該有新的人生了。”張青青臉上浮起幾分的傷感,垂頭看著照片,輕輕說道,更多的卻似是在安慰自己。
陳銳點點頭,淡淡問道:“除了卡蓮之外,還有什麼公司有你說的這種情況?”
張青青仰起頭,隨手將照片和相框一起扔進了垃圾筒裡,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一時失神,半晌後才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