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俱樂部,現在就過來。”梅南說著。
“等等就來。”沈言秋說著,去俱樂部那是免不了要喝酒,先把晚飯吃了再去不遲,他現在是沒膽子空肚子喝酒。
XX俱樂部離“星亞”酒店本來就有點遠,沈言秋吃了飯,又洗澡換換衣服,等他打車到地方的時候,那邊人己經喝上了。
薛長亭是梅南的大客戶,這回說是餞行其實也是為了以後的合作。這次專案己經談的七七八八,沒意外的話,薛長亭回去之後合同就完全敲定。把部門負責人叫上,薛長亭還有他幾個助理都拉上,大家一起樂樂。
至於叫上沈言秋,純粹是梅南自己的一點小想法,要是他們真的緣份一起也不錯。就是兩人都沒意思也沒什麼,反正都是同學,就當是聚會了。
“你可是來遲了,說吧,該怎麼罰你。”梅南笑著舉杯。
沈言秋看到包廂裡這麼多人也有點愣,聽到梅南的話卻也不禁笑了起來,道:“好啊,只要你幫我出住院費,怎麼罰都行。”
“你這傢伙……”梅南笑著上前,向屋裡眾人介紹,道:“這是沈言秋,我和長亭的大學同學,反正聚會而己,人多些更熱鬧。”
屋裡坐的多是梅南和薛長亭的下屬,知道這位是老闆的同學,也不禁熱情起來。梅南拉著沈言秋在自己跟薛長亭中間坐了下來,薛長亭看到沈言秋進門多少有點意外,直到他坐了下來,才笑著道:“胃病全好了嗎,少喝點。”
“堅決滴酒不沾。”沈言秋先說著大原則,當然真到執行的時候再可以放寬。
薛長亭笑著剛要說點什麼,梅南己經出去張羅了,雖然說這樣的聚會直接叫小姐,少爺太誇張了,但是好歹也得找幾個助興的,唱唱歌也好。
人進來之後屋裡也就更熱鬧,兩家公司合作不是一次兩次,大家都是很熟,一起玩的時候更多,談的內容除了公事外,其他內容也就更多了。
沈言秋跟薛長亭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就聽梅南這邊的一個下屬問:“對了,你們知道嗎,那個井夕前幾天不是鬧自殺嗎,怎麼突然間沒訊息了。”梅南公司不涉足娛樂圈,薛長亭這邊公司卻有點涉及的,也許有點內幕訊息可以打聽打聽。
沈言秋稍稍愣了一下,不過也不奇怪,倒也有點好奇,井夕現在怎麼樣了,落到葉雲天手裡怕是不會有他好果子吃。
旁邊一個也是一臉驚訝的接話了:“還真不知道,好像就是突然間沒訊息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不小心得罪誰了吧,A市水實在太深了,一小心就得罪人了。
兩人說話聲音也不小,正在倒酒的梅南卻把話頭截住了,道:“就是八卦,有些是可以談的,有些也是不可以談的,都好好喝酒吧。”A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一八卦過頭了,扯到沈言秋頭上,那就真尷尬了。
老闆發話了,兩個下屬自然也就閉嘴了,不過這話也有道理,井夕現今這麼紅,前陣子還鬧自殺,報紙新聞鋪天蓋地。現在突然間沒任何訊息了,就好像他這個人從來沒出現過似的,要說上頭沒人壓著那是打死人都不信。做為一個平頭百姓,還是好好喝酒唱歌吧。
酒過三巡,沈言秋卻只喝了兩口,一群下屬自然不敢灌他,梅南和薛長亭是知道他身體真不好,真要是灌進醫院了那就真沒意思了。鬧到12點多,薛長亭就要回去了,雖然是夜生活才開始,但明天早上還要趕飛機,回去之後還有一堆事情,早點回去休息更好些。
梅南自然也不會攔著。
沈言秋也道:“那我也回去了,醫生吩咐的要早睡早起,坐息正常。”
“也好,你們同路。”梅南笑著說著。
梅南公司派的司機和車送的他們一群人,每次薛長亭過來,梅南總是司機車子全部準備好,要是呆的時間長,梅南還要準備好別墅保姆。這是大客戶啊,雖然有大學同學的交情,但把大客戶侍侯好這卻是常識。
包廂裡太吵,沈言秋和薛長亭也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出了俱樂部的門吹了吹冷風,沈言秋的精神顯得倒是好了。
上了車薛長亭才問:“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酒店總不能長住。
“己經託了中介幫忙找房子,買下來未必合適,先租著再說。”沈言秋說著,以後是不是要常留A市還不確定,買房子是不合適。
薛長亭點頭,又問:“接下來打算做點什麼?”
“還在想。”沈言秋說著,他剛把錢財握到手裡,接下來要做生意還是搞點投資什麼的,沈言秋還沒想好。本錢是有,但要是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