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真理就是強權的代名詞。”…;
啪啪
董賦才站起身笑容可掬地鼓起掌來,他笑道:“嗯,這個思路,我喜歡,把港城踩在腳下,呵呵,那就幹吧。”
說罷,他拉拉西裝領子,轉身朝外走,眼神含笑,笑容略顯猙獰。
董賦才很清楚,金錢只是一個數字,要取得更大的話語權,就要在實體經濟和某一地區的經濟圈中佔有影響力。
金融市場斂財再多,也不如壟斷實體行業更有話語權。
蔣俊最終無話可說,轉念一想既然大家都不怕把天捅破,他也沒必要掃興,同舟共濟唄。
簡短的保密會議之後,唐信離開公司,下到一樓,取了車鑰匙開車回家。
兩天後,程慕回到了家。
最近在博寧陪著謝婉玲四處散心,心情明顯開朗了不少。
她臉上又浮現了往日活潑的笑容,剛一回到家,就衝進唐信懷中,敘說著博寧的見聞。
“哎,唐信,你沒去看辯論大賽真可惜啦,你沒見到,錢師姐太厲害啦,出盡了風頭。”
唐信聞言一笑,沒多說什麼,拉上程慕又朝外走。
“去哪兒?”
“逛街。”
謝婉玲回來,唐彬暫且放假,把手頭上的工作交給程文越去做,他陪著老婆去了度假村,過一段遠離喧囂的日子,唐信和程慕也在第二天過去,陪著父母一同度假。
早上起來爬山看日出,釣魚遊湖,在度假村裡一家四人玩玩遊戲設施,晚上在一起做大餐,無憂無慮,溫馨的同時,也充滿了歡樂。
博寧
燈火輝煌,一傢俬人會所門口,趙千重坐在車中抽菸,後座上,陸韜正和一個年輕小子耳提面命道:“讓你辦的事,記清了嗎?”。
那年輕人年少早熟,不但點頭,還沉聲重複了一遍自己要做的事。
陸韜見他沒問題。於是放他下車。
等那人下車後,趙千重開車繞到一個街區之外再停下。
私人會所門口,年輕人衣著瀟灑。保安伸手阻攔,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給對方過目。
保安眼神掃過那張會員卡,擋著的胳膊落下,放行。
年輕人闊步走入會所中。這裡像是個大型別墅,大堂有環形樓梯通往上面,他踏著樓梯上去,走廊上每個房間的房門都是關閉著的。
而在樓道頂頭,站著兩個彪形大漢看門。他走到門前,低頭輕聲道:“我找九爺。”
“瞎狗,這也是你能來的地方?”
左側的大漢面露不屑,顯而易見看不起這體格明顯比他們瘦弱不少的年輕人。
瞎狗只是匪號,年輕人本名是什麼,反正這裡的人都不在乎。
瞎狗還是低著頭,說:“請轉告九爺,有生意上門。我在隔壁等。”
他說完。扭身推開旁邊一間房,裡面沒人,他就真坐在裡面等著。
兩個彪形大漢看他一本正經,便也怕誤了正事,有人轉身推開了房門,從縫隙中可以看見。裡面烏煙瘴氣,四個人圍坐在一起打麻將。牆邊沙發上坐著近十個精悍的男人。
瞎狗一直在房間中坐著,一個小時過去了。沒人來見他,他還是耐心地等著,直到三個小時後,已經是深夜之時,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和聽不清的說話聲,像是熱鬧了片刻又重歸寂靜。
房門,終於被人從外推開。
為首走入一個穿著金黃唐裝的中年男人,豎著大背頭面相溫和,像是個笑面佛,他身後跟著四個面色冷酷的年輕人。…;
“瞎狗,什麼生意?”
“九爺,有人想要貨,找我當中間人。”
九爺笑顏如花,朝身後招了招手。
兩名年輕打手迅速衝上來,一左一右將瞎狗從座位上拽起來,將他按在桌上。
一把蝴蝶刀紮在了桌面上,距離瞎狗的臉頰不到五公分。
瞎狗臉被人用手掌按著,歪頭貼在桌面上,看著那鋒利的摺疊刀,頓時嚇哭了。
“九爺,九爺,這是幹嘛?這是幹嘛?”
九爺拉張椅子在桌邊坐下,翹起二郎腿,依舊面帶笑容,不溫不火道:“瞎狗,你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嗎?打架,你是捱打的,殺人,你是被殺的。你這輩子,就是一灘爛泥,永遠扶不上牆。如果有生意,輪不到你當中間人,你沒那個資格,更沒那個頭腦和實力,說吧,你是不是被公安抓了?是不是想搞死我?”
“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