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開間風險投資公司,混日子唄。”
“混日子?呵呵,你這不到一年,混出來七千萬,你也帶我混吧。你開公司,我能入股嗎?”
白鄴宇目不轉睛盯著唐信,不似開玩笑。
唐信觀察他一陣,搖了搖頭道:“我這小家小業,來尊大神,受不起。等我啥時候生意做得跟風雅集團差不多,咱們再合作,一樣的。”
白鄴宇失望一嘆。
他有自知之明,和唐信對調立場,肯定也感覺沒熟到一起合作的程度。
他投資是小事,對唐信而言則是命脈一般的基業。
私人制的風投公司,也向來對外保密很多資訊。
酒足飯飽,尋常的一頓晚餐,飯後也沒人提議去風花雪月,默契地一同走出酒樓,唐信打了計程車回家。
白鄴宇回去的路上忽然扭頭問專心開車的董賦才:“董哥,你現在還認為他要奮鬥半輩子才有所作為嗎?”
董賦才很少有看走眼的人。
起碼少爺俱樂部那些他瞧不上的人,仍舊沒有誰一飛沖天令人側目。
風雅集團的核心成員,各個都在人盡其才。
唯獨這個橫空出世進入視線的唐信,著實讓董賦才有了跌破眼鏡的感覺。
“呵,他會有怎樣的發展,我也很好奇,這回我也不下定論,咱們拭目以待吧。”
唐信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吃飯沒多長時間,關鍵是路上耗時太久。
父母臥室的門虛掩著,唐信走過去輕輕推開,見到唐彬和謝婉玲早早躺在床上,夫妻倆靠著床頭竊竊私語。
“商量什麼國家大事呢?”…;
謝婉玲對唐信揮揮手,趕他離開。
夫妻倆都有些汗顏。
商量什麼?
商量錢怎麼花。
思來想去,也沒個頭緒。
買這買那穿金戴銀?
謝婉玲並不熱衷珠光寶氣的形象。
激動勁兒過去之後,現在兩口子都很茫然。
這也是人之常情。
突然天降橫財的人多半都不知道怎麼花才合適。
衣食住行。
最終決定,家裡買輛車給唐彬。
這也算是最明顯改善生活條件的消費。
其他,暫時還想不到。
唐信聽話地回了自己房間,房門反鎖,窗戶關閉,窗簾嚴絲合縫。
脫掉衣服,穿了一條大褲衩坐在床邊,神情無比鄭重。
肚子上這個口袋。
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一個炸藥桶。
唐信就算大學不住校。
軍訓呢?
洗澡是澡堂還是單間?
必須未雨綢繆。
況且,青春期的躁動,折磨死人啊!
唐信長長一嘆,從口袋裡掏出一件被他視為禁忌的道具。
預定未來日記:寫在上面的就一定會變成現實。
它被唐信視為禁忌,原因很多,最重要的一點是下筆容易,設想不周的話,恐怕會引發不堪設想的後果。
道具無正邪與自我意識。
只是確保作用的達成。
唐信如果寫下要錢,是要現金還是銀行存款?
床底下出現鉅額現金,願望實現了。
可問題也來了,這錢是新產的還是世界原有的?誰能確定不是附近銀行錢櫃裡消失了的?
要銀行存款?查賬戶,增加了,又是鉅款。
問題是,這筆款子唐信提走,銀行的損失,沒人懷疑?
這種只達成目的難以確保不會發生連鎖反應的道具,唐信視為禁忌。
一個小麻煩極有可能引發一連串的大問題,唐信不希望自己一時衝動覆水難收,到最後即便他能倖免,恐怕也是把所有敵人變成行屍走肉,甚至奴役全人類,那麼,這樣的世界,他自己即便活著,與死去無異。
但獨立的事件,不會與外界產生聯絡,唐信願意鋌而走險試一試。
在預定未來日記上寫下五分鐘後口袋從他的肚子上可以拿下。
五分鐘。
分秒如年。
唐信的心砰砰直跳,五分鐘後,顫抖地撫摸在口袋上,輕輕一摘,眼眉直跳。
摘下了!
長出口氣。
我的幸福回來了!
不過,他又皺起眉頭。
口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