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方式也沒什麼錯,開導勸解。
卻沒想到適得其反。
賀敏發覺,她只要聽唐信的話去做事,就能受益匪淺。
減輕了心理負擔是其一,反過來對唐信有了一種崇拜。
他的語言,好像帶著魔力,不是普通人高談闊論能直擊心扉的。
何嫣瞠目結舌。
她看到賀敏託著下巴凝望唐信,嘴角微揚,完全一副花痴的模樣,臉上醉人的笑容。也不知是想迷暈男生,還是自己沉迷在幻想中。
“呵呵,唐信。他這種鄉巴佬,為什麼身邊總有美女呢?姐,我遲早替你報仇,慢慢折磨死他。”
突如其來的一男一女讓何嫣與賀敏都抬頭望去。
女的是何嫣的熟人。
風姿卓越不敢說。至少靚麗大方,馬欣楠挽著王宇棟的胳膊,不知何時,她總算榜上一個的確有點兒家底的男人了,就不是知道她是釣凱子。還是被男人玩弄。
何嫣還想和馬欣楠打個招呼,沒想到對方的眼神在她臉上一掃而過,然後扭頭望向舞池,眸子鎖定在唐信的身上,轉而散發出一股刻骨的恨意。…;
王宇棟直接挨著賀敏坐下,剛想開口再詆譭詛咒唐信幾句時,身體突然撞擊在牆上。
啪啦
王宇棟大驚失色,賀敏左胳膊頂住他的下巴。右手把何嫣面前空空的高腳杯打爛。破裂後鋒銳的尖端距離他的臉不到一厘米。
“姐,是我,是我啊。”
王宇棟面無血色,結結巴巴地叫道。
此時的賀敏滿面冷酷,眼神如冰,逼視著他一字一字道:“我不是你姐。從今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還有。你言語辱罵唐信,我讓你殘疾。你敢害他。我殺了你。聽清楚了嗎?”
就在眼前的破酒杯尖端讓王宇棟心神皆寒,輕輕地點頭,難以置信地望著賀敏,她的表情,冷漠得駭人。
何嫣,馬欣楠對這個突發狀況措手不及,周圍的人也都投來關注的眼神。
舞曲結束,唐信摟著葉秋的腰好奇地望去。
恰好見到賀敏用破酒杯的尖端在王宇棟臉前的景象,唐信輕嘆一聲,好心情,又沒了。
眼不見為淨吧。
拉著葉秋提前離去。
走出會場幾步,唐信忽而回頭,剛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賀天賜去尋歡作樂,薛剛武卻來到了天海大學,在門邊,看到了賀敏的動作。
他滿面不可思議。
什麼時候,賀敏對少爺俱樂部的人如此冷漠絕情了?
為什麼?
王宇棟被賀敏放開後,倉惶逃走,馬欣楠自覺顏面無光,追了出去。
何嫣心驚膽戰地看著賀敏整理好衣服,瞬間恢復了平常的表情,好似半分鐘前的事情沒發生過。
“我,我有點兒糊塗了。他,你,呃,你和唐信什麼關係?”
何嫣只覺大腦理不清剛才一幕的邏輯。
唐信時常讓她用理性去看待這個世界。
可賀敏的舉動,不像是理效能夠理解的。
賀敏風輕雲淡地說:“我和唐信沒關係,但是,誰也不能侮辱他,傷害他。包括你,就算你在心裡罵他,我也不能容忍。能成為他的秘書,是你的榮幸。”
榮幸?
何嫣神色古怪地盯著賀敏,這女人瘋了吧?
幾個月前和唐信還針鋒相對,甚至被唐信踩在腳下。
這才多長時間,怎麼轉而要對唐信頂禮膜拜了呢?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何嫣認為,如果一個女人對男人有這種不講理的捍衛,只有一個解釋:愛情。
眼神玩味,賀敏瞥她一眼,湊到她耳邊淡淡道:“他對你做過什麼嗎?我很肯定,沒有。因為他瞧不上你,同樣,他也瞧不上我。如果他要對我做什麼,我只希望,更激烈,更暴力一些。你呢?鮮花美酒?甜言蜜語?把你當做公主一樣捧在手心?”
說完,賀敏起身離去。
何嫣怔怔出神,只覺剛才的事情難以理解。
王宇棟衝到樹下,扶著樹喘口大氣,追上他的馬欣楠發起牢騷:“你怎麼回事嘛?怎麼連女人都怕?”
啪!
王宇棟反手給她一個耳光,像野獸一樣暴怒道:“你懂個屁!女人?你想死的話去跟她叫板試試!不用,你就像她說的那樣,你在她面前說一句唐信的壞話試試!看看你會不會是個殘疾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