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過超過上百次七級以上的地震,地震的發生沒什麼可驚訝的,而吸引全世界目光聚焦華夏的原因是華夏創造了一個奇蹟!
在面對79級地震突然降臨時,震中周邊竟然無一人喪生!
反而是更遠的省內地區因豆腐渣工程在地震來襲時,建築坍塌造成了無辜人員傷亡。
比之以往地震災害之後舉國哀悼受難者的沉痛心情相比,這一次,人們反而精神振奮地開展起重建家園的工作,國家新聞官對外驕傲地宣佈華夏地震局擁有了地震監測系統,網路覆蓋國家各個地震帶,能夠有效預防地震帶來的災難。
在被問及這個高科系統的來源時,官方表明是中科院與宏信集團合力研發製造出的成果。
宏信集團又一次成為了令人震驚的企業。
國家頒發了諸多榮譽給宏信集團。
而國家領導人在百忙之中,一直希望能夠和宏信集團的最大股東唐信見一面,但三番五次發來天海的邀請函都被唐信婉言拒絕。
四方讚譽不期而至,外界多方人士,除了官場人,商場人,就連公益組織也有人想見唐信。
而他卻偷得浮生半日閒,拉著諸多親朋好友在天海郊外的山上聚會遊玩。
天高雲闊,登高望遠令人心情豁然開朗。
唐信站在山頂遙望繁花似錦的天海,似乎這是他多年後第一次從全域性去看這他土生土長的家鄉。
交通比以前更加便利,可謂四通八達,摩天大樓此起彼伏,繁榮景象可見一斑。
“感慨萬千,對吧?這幾年,天海快變得讓人不敢認了,幸好我們一直在這裡看著他在改變,而不是時隔多年回來發現物似人非。”
蔣俊端著兩杯酒來到唐信身旁,遞給他一杯,唐信接下來和他輕輕一碰杯,小口淺嘗後說道:“是有點兒這樣的感覺。對了,我聽說蔣市長沒升上去?”
今年年初官場人事變動,蔣公華離開了天海,但並沒有和去年預計那般進入省委。
“是,去了博寧,還是市長。畢竟是省會城市的市長,還是比留在天海的前途更值得看好。要說今年的變動,最大的還是白家,白家鄴宇的幾個長輩,不同程度地得到提拔,在他爺爺退下來後四年,白家又在省內有了一席之地,白子傑還記得嗎?”。
唐信回憶一番,想起了白子傑這個人,問:“哦,就是那個在清溪鎮當官的白子傑吧?算一算,他好像也熬夠三年了,呵呵,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嗯,說的沒錯,過年之後他已經在天海市政府辦公廳上班,現在天海是塊福地,我爸去博寧之前對我說過,上面不少人都想下放嫡系來天海撈政績,呵呵,在位子上待三五年什麼也不幹,成績單也絕對能夠服眾。”
蔣俊侃侃而談,面上一副略顯自得的神情。
唐信和他又碰了一杯,輕笑道:“那是自然,經濟建設為主流,自己不行差踏錯,在天海,錢早已不是當官兒的會發愁的東西。”
兩人轉過身來,山頂涼亭中,草地上,匯聚著數十多人,親朋好友在這裡談笑風生,有帶著小孩在一旁草坪上玩遊戲的,有忙碌燒烤交流烹飪心得的。
錢慧瑤與賀敏就像是乖寶寶一樣站在謝青雲老婆張春娥身邊,聽她講解炒菜的要點。
突然有位風姿卓越的女人翩然而來,蔣俊微微低頭笑道:“我估計她是衝你來的,呵呵,祝你好運。”
“笑話,我怕過誰,何況,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這一點,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對董賦才的眼光有信心。”
唐信不以為意地輕笑道。
蔣俊與來人打個招呼然後走開,這衣著休閒烏髮高盤滿身貴氣的女人站在了唐信面前,手中端著的酒杯與唐信手裡的酒杯輕輕一碰。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呵呵,到最後,你還真當起了一個負心漢。”
女人口氣輕佻玩味地說道。
唐信喟然道:“常說旁觀者清,可感情這回事,不在局中,又有什麼發言權呢?真是好久不見了,馮玥蕊,你大婚之時我沒露面,是怕壞了你的興致。”
馮玥蕊嗤之以鼻道:“拿我做擋箭牌?呵呵,你是怕碰到程慕壞了她做我伴娘的興致吧?比較奇怪的是,我本以為你會狼心狗肺地刁難她,可你又會用這種無聲的體貼來對待她,你現在正大光明地三妻四妾,反而讓人難以指責你什麼,這個世界公開的最富有男人,只要不犯華夏的重婚罪,你和多少個女人有曖昧關係,反而能給你增添風流不羈的色彩。傳奇人物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