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落入我們手中。現在你逃了,反擊了,你儘可以耀武揚威不可一世,但你越是成功,你就越危險。”
唐信表情淡然反問道:“此話怎講?”
“不論是你對旁人,還是別人對你,都具有危險。你難道認為華夏政府會永久地姑息你?縱容你?假裝看不見你的威脅?呵呵,想一想吧,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是你策劃了S2病毒,捏造桑拉卡屠殺假象,而你現在又埋葬了蘭利,你聰明,這一點我承認,你沒有留下決定性的證據,所以,你是安全的,米國也不能公開控訴華夏。可是,智者的眼光是遠大的,你留下了線索,所以C…I…A找到了你的破綻,成功綁架了你,而下一次,你會不會在做更危險的事情時留下了證據了呢?到時候。外界將槍口不光會對準你,還會對準華夏政府,這一層的隱憂。難道華夏人就想不到?之所以還在縱容你,那是因為宏信集團對華夏具有深深誘惑力,可終有一天,宏信集團不可能再製造奇蹟,那時,你們只不過是躺在金山上的人體炸彈,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希拉立冷笑中瞥了眼唐信,眼神中甚至蘊含了一絲憐憫。
別看唐信總在製造奇蹟,這一路走來躲開了狙擊手又催眠了特勤處的保鏢。可這些在希拉立眼中。只不過是小丑般的手段而已。
本質上是個企業家的唐信,只不過是個有用的棋子。
換了宏信集團在米國,企業技術的唯一性,領先差距,都將會成為對米國有巨大貢獻的,米國政府也會拉攏這樣的企業,甚至包容企業領導者的錯誤,可忍耐永遠有一個限度,當其價值日漸下滑。重要性開始動搖時,那麼,表面上微笑的她,或許正在背後磨刀。
唐信面不改色,淡淡道:“言之有理。”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不是捏造的故事,是耳熟能詳的歷史典故,並且在歷史長河中不斷上演。
何況唐信也知道自己曾經做事肆無忌憚,的確展露出了威脅苗頭。
希拉立見到對方沒有嘴硬去反駁,至少覺得唐信這個人不天真,沒有極端樂觀主義。
她話音稍稍柔和了幾分,說:“唐信,你是一個鬥士,你不屈,反抗,殘暴,這只是你,但不是你的全部,你還有生活,你有家人,你有朋友,你有許許多多在乎的東西,你可以上戰場,但你的家人朋友,也可以嗎?當你全副武裝要與世界戰鬥時,你有沒有問過自己,你的家人朋友,他們,可以承受這一切嗎?全神戒備陌生人的靠近,對食物疑神疑鬼,睡覺時絲毫動靜就會心驚膽戰,這是你想要的嗎?別說你凌駕在諸神之上,你做不到,因為,神,是無情的!”
唐信低頭閉目一笑,這個女人不簡單。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一定會被她嚇得心膽俱裂,但是,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他不可能站在她身邊。
“你說的對,非常有道理,我也不希望我的生活變成戰場,不過,我的處境不需要你來擔心,我們之間有戰爭,這無可爭議,而要解決這個戰爭,我認為核心是談判,這也往往是戰爭的藝術所在,當年華夏還在清朝人手中統治時,不戰而降,割地賠款,這不是武力的勝利,而是談判的勝利,所以今天,我覺得,我有籌碼可以警告你,警告米國政府,如果還有來自米國的騷擾,那麼,你們就要承擔一個噩夢般的後果,亡國或世界毀滅。”
希拉立神色鉅變,眯起眼扭頭與唐信面對面,沉聲道:“唐信,你在威脅米利堅合眾國的三軍統帥?”
唐信無邪地點頭笑道:“沒錯,我是在威脅米國總統。”
希拉立面部抽動,眼神凌厲道:“好,亮出你的籌碼,讓我聽聽,你有什麼本事讓世界毀滅或米國滅亡。”
唐信搖搖頭說:“不是我,但是正如你們瞭解的唐信那樣,他是一個喜歡玩陰謀的人。”
話音一落,唐信從西裝兜裡拿出一個錄音筆,輕輕按下了播放鍵。
從揚聲器中傳出來的是對話,希拉立剛剛聽到時還感到狐疑,但越聽下去越心驚。
錄音一段接一段,每一段的主角都不同。
而這些主角,希拉立認識不少!
布…什父子,她的丈夫克林噸等等,都是米國之前的總統。
談話內容?
全部是機密,是總統召開秘密會議,並且與米**方高層或政府內閣大員的對話,充滿了骯髒與醜陋!
“豐臣秀吉曾經踏上過棒子的土地,之後米國人再進入棒子國土,稱為第二次棒子戰爭,從那時開始,月南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