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彈兒發現最近自己被慣得越來越好命,幾乎三餐一到肚子就咕嚕亂叫,可是公子總是每餐把她餵飽飽,而且還不時買點點心給她解饞。
現在的日子和以前相比,真是猶如在天上仙境裡。
他繃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甚至替她盛了一碗飯,塞到她小手裡,“吃吧,你今早沒有吃,當然餓極了。”
她笑得好甜、好滿足,接過碗快快樂樂地一口又一口扒著飯,還不忘夾幾筷子剔過魚刺的紅燒魚肉到他碗裡,體貼地幫他把炸丸子沾了醬再夾給他。
劍會靜靜地與她相對坐著吃飯,不時聽她清脆的笑語討論哪道菜好吃、哪道菜很不容易做,他的唇邊始終漾著微笑。
恍惚間,他有種錯覺,兩人好像一對恩愛的夫妻,再自然不過地同桌共餐。
是錯覺吧。
他們並不是這種關係,也不該是這種關係。
劍會唇邊的笑意倏然凍結,眼底掠過一抹若有所思的錯愕和警覺——
賣油郎獨佔花魁,他別忘了這只是為了一齣戲!
彈兒拖著可愛到一邊唧唧噥噥商量對策,把劍會閒閒地晾在一旁看門把風,可是他早巳說過“彈兒自有對策”,現在這句話堵住自己的嘴,讓他心癢難搔地想要去“關切”一下對策為何都沒借口。
他有些啼笑皆非,可是誰教他一對上這個小丫頭就變得異常不爭氣起來?滿腦子擔心她不知會搞出什麼餿主意,又把自己陷入一團混亂裡。
後來他只好違背良心和原則,運起內力,這才清清楚楚地接收到那廂壓低的聲浪。
“……所以我們需要你的丫鬟的配合,到時候千萬別給看出破綻。還有啊,等到我上場的時候,你千萬要躲著,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出來,我相信他當著大家的面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劍會全身肌肉倏地緊繃。
該死的,這個笨丫頭想拿自己當替死鬼嗎?
他冷冷地走向她倆,顧不得太過靠近可愛已經引起他背脊陣陣的發癢,飛快地一把揪過彈兒就往門邊帶。
她倆不約而同嚇了一跳,不過彈兒立刻鎮定下來,好奇地仰視著他,“公子,有什麼事嗎?”
他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你究竟想做什麼?”
彈兒吁了口氣,粲然一笑,“沒什麼,只是想唱一齣戲給卜小姐的‘未婚夫’聽聽。”
他惱怒地皺眉,“我不明白。”
“很好玩的,我保證這是最不傷面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