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步子,走到車前,並沒有發現寧子軒的蹤影。掏出電話撥了過去,寧子軒的手機在車裡嗡嗡的震個不停。
“怪事了,大晚上的人跑哪去了。”左飛飛捏著手機,四處尋找著寧子軒的身影。
圍著他的車轉了好幾圈,她猛然記起她扔下他臨走之前,他說的那句話,拔腿往校門外跑去。
校內外的飯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她氣喘吁吁的放眼望去,老遠就看見一片黑暗之中那抹明滅的火光。
她拖著跑的發抖的腿移了過去,二話不說奪下他手上的煙:“你才出院幾天,不想要命了?!”
寧子軒的手溫冰涼刺骨,僅僅是區域性的觸碰,就讓左飛飛的身上起了一層寒意。“我不是讓你吃完飯就回去麼!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在外頭待著,你傻不傻啊!”
在未曾發覺間,左飛飛不再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斟字酌句的跟他講話。這麼多年,寧子軒似乎都是高高在上的,他說的話,哪怕只是溫柔的建議,她都會言聽計從。寧子軒更喜歡這樣隨意的左飛飛,這才是真的她,這才是他印象中,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頭。
“我怕你回來找不到我。”他從她溫熱的手心抽回雙手,反用自己手掌的餘溫蓋住她的一雙小手。
“我又沒說我要回來。”她降低聲音,嘀咕著。寧子軒的溫柔,永遠是她抵抗不了的必殺技。
“晚上玩兒的高興麼?”他自然無比的摟過她的肩膀,往學校裡走去。
她一彎腰,從他的臂彎下躲過去。
“左手,放進褲子口袋!”
寧子軒照做。
“右手,也放進褲子口袋!”她緊接著下命令。
寧子軒依舊照做。
“感覺暖和一點沒有?”她背過身子,退著走。
“嗯。”他點點頭。
她轉頭看看身後的路,確定沒有凹凸與陷阱,又轉過去,繼續邊看他邊倒著走。
“你順拐啦!”她看著寧子軒彆扭的動作,樂的哈哈大笑。
寧子軒抽出手,揉亂她的頭髮。
“你對付我最有本事了。”
“怎麼!不行啊!”她牛氣哄哄的仰頭瞪他。
“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行。”
左飛飛心裡歡喜,小臂一甩一甩的往前走:“今晚那個男生很有趣,他是我在大學的第一個朋友,真是相見恨晚吶!”
“都聊了些什麼?”
“秘密!”左飛飛警惕的看著他:“別想輕易打進敵軍內部!”
寧子軒輕笑,指著她身後不遠的地方:“你們軍隊的守衛已經盯著你很久了,這麼冷的天,早點進去吧。”
左飛飛回頭一瞅宿管大媽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抖了幾抖。
“你趕緊開車走人,我目送你,一路走好啊!”
“別貧了,快進去吧。”
左飛飛縮縮脖子,扛不住身後嗖嗖飛來的小刀子。朝他擺了擺手跳著腳往裡跑,邊跑邊喊:“小心開車啊!別超速,看準了紅綠燈,到家早睡覺,回去給我簡訊!”
人早就沒影了,聲音還回蕩在樓道中。
寧子軒笑著搖頭,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進了那輛與自己打扮極其不相稱的黑色覽勝,只留下一抹輕煙。
她生病了
左飛飛縮縮脖子,扛不住身後嗖嗖飛來的小刀子。朝他擺了擺手跳著腳往裡跑,邊跑邊喊:“小心開車啊!別超速,看準了紅綠燈,到家早睡覺,回去給我簡訊!”
人早就沒影了,聲音還回蕩在樓道中。
寧子軒笑著搖頭,整了整自己身上青春四溢的外套,進了那輛與自己打扮極其不相稱的黑色覽勝,只留下一抹輕煙。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左飛飛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頭重腳輕。她痛苦的捂著額頭,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嗎?昨晚跟媽媽通電話時信誓旦旦的吹噓自己體格倍兒棒,吃嘛嘛香,今天老天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顏色瞧瞧。
地溝油可以亂吃,話真的不能亂講啊。
才搬來沒幾天,她向來都是生人莫近的樣子,舍友們與她並不熟絡,都是泛泛的點頭之交。她也不好意思問人家醫務室在哪,只能死撐著躺在床上,由著自己越燒越厲害。
好在室友們不多會都去上課了,沒人留下看見她這幅慘兮兮的樣子。
一個回籠覺睡到中午,她口乾舌燥的在一個噩夢中驚醒過來。一個比較熱情的室友主動過去關心她:“不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