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四周,剛才幫助自己的男孩早已不見了身影,聽經理剛才說他是大老闆,不會吧?那個男孩看起來和自己也差不多大,怎麼能開起這麼大的酒吧呢?想了想,慕容雪把這個問題歸結到富二代身上,只有富二代才有這樣的水準,不然你想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何來的這麼多錢?
尉遲寒本來就是個富二代,慕容雪是後面才知道的。
這樣也好,不用她道謝了,她本來就不是個會道謝的人,也不是說不會道謝,而是不知道怎麼去謝一個人。
她從來就不是個感性的人,一直很理性。
這倒是省了很多心,輕輕鬆了一口氣,拉緊衣領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看到她走出了酒吧,尉遲寒站起身朝酒吧門口走去。
酒吧門口,風聲瑟瑟,星辰依舊。慕容雪又拉了拉衣領,雖然是八月,白天天氣很熱,可一到了晚上氣溫就急劇下降,又加上吹著風,就更冷了,她是一個很怕冷的人。
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搓著手,跺著腳。
尉遲寒優雅的靠在酒吧門口,一隻手叼著煙,一隻手插在褲兜裡,酷酷的靠著,細長的流海遮住了眼眸,看不起表情。
慕容雪早就發現有人,她以為那人是在等什麼人,所以也就沒理會。
看著眼前有點瑟瑟發抖的女孩,尉遲寒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披在了慕容雪的身上。
他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嚇了一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