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心裡默唸:李國民呀李國民,你可不能掉進寶馬真這個騷,女人的陷阱呀!
寶馬真循著李國民的視線發現鄧敏竟然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敏銳地猜測:鄧敏喜歡她的國文老師李國民?有可能。李國民既帥氣又本領高強,我要是能嫁給他也不錯呀!
“李科長,這麼多女孩子喜歡你,你還會說你沒有豔福?”趙亭君組長不懷好意地取笑。
李國民把寶馬真的玉手往下摞掉,瞪了他一眼,哂笑道:“寶馬真是個開朗率真的人,一時激動才這樣抓著我的手臂。”說完笑問寶馬真,“是這樣的嗎?”
寶馬真點點頭:“嗯。我這人性格開朗。我只是一時激動才這樣抓著李組長的手臂,怎麼能說我喜歡李組長?說我們這些女孩子都喜歡他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姐妹們,我說得對嗎?”
“寶馬真說得沒錯,還請趙組長別胡亂猜測。”鄧敏認真地說。
趙組長訕笑著灰頭土臉地離開。
“現在我們繼續。鄧敏,你父親曾經教過你開過手槍,你試試。”
鄧敏接過槍,雙手緊握手槍,瞄準靶心,開了一槍,八環。姑娘們鼓掌。
“嗯,不錯!——蔡冰月,我知道你在軍隊裡當連長的舅舅去年也曾教過你打過槍,會開槍。你上。”
“嗯。”蔡冰月鎮靜地雙手緊握手槍,瞄準靶心,開了一槍,九環。
“很好!verygood!”李國民向抿抿嘴的蔡冰月豎起了大拇指。姑娘們不但鼓掌,而且也跟著豎起了大拇指。鄧敏內心在為自己鼓勁:九環我也能打中!我並不比蔡冰月差!
接著丁媛、寶馬真和季飛燕先後打了五環、八環和六環。她們三人以前都沒有摸過槍,對開槍既嚮往又害怕。特別是丁媛一開槍就捂住耳朵不敢看。
“丁媛,你來。”李國民指了指她。
“老師,這手槍反衝力大,我怕,還是把我排在最後吧。”丁媛笑著懇求,往後退。
李國民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把她拉到放手槍和子彈夾的八仙桌前,鼓勵她:“你第一次給傷員包紮有暈血反應,後來習慣了不就好多了嗎?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可是這手槍反衝力大,我怕子彈傷人。”丁媛還想往後退,但是李國民拉住她的玉手不放。
“丁媛,別怕!手槍反衝力並不大,只要你緊緊握著包你沒事。”鄧敏摟著丁媛的腰開導她。
“手槍聲很大,會把我的耳朵震聾了。”
“傻孩子,叔叔我打了十年的槍,手槍、步槍、衝鋒槍、機槍,還打過大炮,成了聾子嗎?來,我抓著你的手開槍,行了吧?”李國民說著緊貼著丁媛的背部,右手抓著丁媛的右手,“瞄準了嗎?”
“嗯。”丁媛靠在李國民寬闊溫暖的胸膛不但不再害怕,而且從心底漾出一股暖流,使她情不自禁地甜蜜地笑了。她有些陶醉:要是能永遠偎依在李老師這樣完美的男人懷裡該多好啊!
其它四個姑娘都不約而同地或多或少地流露出羨慕的眼神,雖然這些眼神稍縱即逝。鄧敏看出了丁媛的心思,羨慕之後又惆悵起來:那個趙組長說的是實話——李國民的確是豔福不淺,這麼多女孩或多或少地仰慕、喜歡他!唉,他眼前的五朵金花他最喜歡哪一朵呢?
“預備,扳!”
子彈出膛時丁媛閉上了雙眼,縮了一下脖子,結果子彈打在五環上。
寶馬真有些迫不及待:“我也有些害怕,大叔抓著我的手開槍,好不好嘛——”寶馬真說最後幾個字時聲音都有些發嗲,說著“嘛”時往李國民手臂上拍了拍。李國民有些不自然地向在周圍站著的姑娘們笑了笑。丁媛和季飛燕聽了,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都一致做了個鬼臉。
季飛燕實在聽不下去了,在胸前曲臂,雙手摞著手臂做出發怵狀取笑道:“這話讓我聽得都起雞皮疙瘩啦!”
姑娘們聽了除蔡冰月無動於衷外都忍俊不禁地笑了。
“寶馬真,嚴肅點!你這樣會讓別人誤會,明白嗎?”李國民一本正經地說,然後大叫,“寶馬真!”
“到!”寶馬真一個激靈,昂首挺胸。
姑娘們都止住了笑。
“這才像個復興社的人嘛!”李國民掃視了隊員們的臉認真地說,“以後誰要是在訓練時言行舉止不合身份,我就罰她做俯臥撐,明白嗎?”
“明白!”
最後是季飛燕。李大叔雖然是帥哥,可是他身邊有喜歡他的寶馬真,我就不去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