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伺候小姐!”
說著毫不猶豫地將藥丸丟進了嘴裡,還狠狠地咬了幾口,苦澀的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鴛鴦捂著自己的嘴,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
府醫和陸兆安都得意地笑了,陸兆安更是落井下石地道:“郡主,您看到了,哎呀……真是可憐見的,若是不動那歪心思,怎麼會害人不成反害己呢?”
可是話音還未落,鴛鴦就痛苦地道:“喜鵲,給我一碗水,這藥可真苦!”
喜鵲見鴛鴦完好無損,只是臉苦的皺成了一團,才破涕為笑,道:“好……你等等!”說完就跑進去取水了。
鴛鴦喝了水,才緩過來,拍拍自己的心口,道:“嚇死了,還好這藥沒問題,否則奴婢還真要白死一回!”
田大夫難以置信地道:“不……不可能啊,這藥是有毒的,是毒藥啊……”
他明明是查出來藥有毒,還給他的小鴿子吃了,格子可是七竅流血而亡,這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該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才對!
鴛鴦冷笑道:“怎麼不可能?我都已經當著你們的面吃了藥,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我的鴿子吃了一點點藥,就毒死了,你怎麼可能沒事兒?”田大夫驚恐地道,難道這世上還有百毒不侵的人嗎?
陸兆安也難以相信這是真的,指著鴛鴦道:“你一定沒有服下那枚藥,或者你服下的藥是假的!”
白木槿反問道:“二舅舅何出此言?鴛鴦可是當著我們的面服藥的,本宮也沒有調換藥丸,你為何肯定那藥是假的?”
陸兆安死死咬著牙,道:“因為田大夫證實過,那藥有劇毒,還是……還是放了鶴頂紅的毒藥!”
白木槿嗤笑一聲,又問道:“可是鴛鴦的確服了那枚藥丸,而且……二舅舅可否告訴本宮,鴛鴦為何要害外婆?”
陸兆安面色難看地道:“這個我怎麼知道?說不準是受人指使……”
“二舅舅不如直接說是本宮指使的,你且說說,本宮有什麼理由毒害對本宮恩重如山,寵愛如寶的外婆好了
!”白木槿的臉色變得十分陰冷,竟然用這種拙劣的伎倆來陷害她的人,不就吃準了,她會在大理寺被人料理了,無法脫身嗎?
陸兆安真是深恨白木槿的刁鑽,更恨那麼多人都沒法子整垮白木槿,太后,楚郡王,甚至是大皇子,幾個人聯手,竟然留不住白木槿,簡直太可笑了!
陸兆安梗著脖子道:“臣並沒有說是郡主指使的,說不準……郡主不在的時候,有人假借郡主的名義,指使您的丫頭作惡呢?”
眼神還往陸昭然身上瞟,意思很明確,要害死陸老夫人的就是陸昭然。陸昭然生平第一次這樣憎惡一個人,竟然還是他的親弟弟。
他恨恨地道:“陸兆安,我和你無冤無仇,即便咱們不是一母所出,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你竟然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我,汙衊我,你真當我不敢打你還是怎麼的?”
白木槿也厭惡透了陸兆安這種人,所以退開了半步,任由陸昭然的人將陸兆安團團圍住。
陸兆安帶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趕緊站到了陸兆安身邊,雙方又對峙起來,陸昭然盯著那些和他對峙的人呵斥道:“你們都是陸府的奴才,竟然敢跟我火拼?誰給你們的膽子?”
那些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都是陸家的人,但一直都是跟著陸兆安的,對於陸昭然,他們可沒想那麼多。哪個大家族不是這樣,跟了哪個主子就是要忠於哪個主子,即便同樣是主子,也要分個親疏遠近啊!
陸兆安也同樣暴怒道:“大哥難道連我房裡的人也要管了?他們雖然都是陸家的人,但也是負責保護我的,你要打我,莫非還要我的人袖手旁觀不成?”
陸昭然二話不說,狠狠一巴掌扇過去,將陸兆安打得踉蹌了幾步,捂著立刻就紅腫起來的臉,道:“你敢動手打我?”
“打得就是你,今天我還不要任何人幫忙,就憑我一個人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誰敢上來幫忙,我就要他死
!”陸昭然兇狠的眼神一一掃過陸兆安的護衛。
那些人紛紛退避了一下,陸昭然的手下人也倒退了幾步,主子們之間打架,他們沒必要摻和進去,除非是要鬧出大事兒來,否則誰插手誰倒黴。
陸兆安瞪了一眼自己的護衛,道:“你們都是吃素的?看著我捱打也不知道幫忙,真是白養你們了!”
陸昭然冷笑道:“陸兆安,你有種就跟我一對一,咱們也不拿什麼兵器,赤手空拳打一架,拉上護衛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