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靜剛要開口反駁,就聽鳳九卿接著道:“好了,時候不早,本王還得連夜提審刺客,就不打擾尚大人休息了
!”
羽林衛的人過來講閔氏提起來,像提溜小雞仔一樣將閔氏給提了出去。鳳九卿看了一身狼狽,還明顯受過傷的白木槿,眼裡閃過一絲森冷。
冷笑著道:“尚大人,郡主在您這裡可真是受了特殊優待啊,是郡主太熱了,要求您給她潑盆涼水嗎?”
尚克靜看著鳳九卿,分明發現了對方眼裡的怒意和殺氣,心裡大驚,難怪白木槿如此囂張,原來背後有這麼個瘟神當靠山啊?他這大理寺再狂妄,也不敢和羽林衛叫板,更不敢和宣王殿下叫板啊。 '棉花糖'
尚克靜趕緊擦了一把冷汗,道:“王爺……這件事您聽下官解釋……”
不待尚克靜說完,他又轉向白木槿,道:“安平郡主,您也隨本王走一遭吧,說到底人家也是指認你了,本王絕不會冤枉一個無辜之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可疑之人,就委屈郡主再臨白虎堂!”
白木槿點點頭,十分配合地道:“這是自然,我一向都是奉公守法,會好好地配合王爺追查此案,希望王爺能儘早給我一個公道,這大理寺啊……到底比不得羽林衛做事幹脆,嘖嘖……王爺請吧!”
尚克靜大聲道:“王爺且慢……”
“尚大人不必相送,本王認得路!”鳳九卿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羽林衛就已經將閔氏架走了,白木槿自然帶著喜鵲跟了上去。
尚克靜在後面捶胸頓足,卻也無能為力,羽林衛的人可不好惹,那比他大理寺狠多了,隨便給他安個罪名,都能要他的命,甚至是全家老小的命!
走出了大理寺,鳳九卿才湊到了白木槿身邊,聲音不悅地道:“為什麼要硬抗?你好像做事都喜歡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本王是說你笨呢,還是說你狠呢?”
白木槿抿了抿嘴,才道:“與王爺好像沒什麼干係
!”
鳳九卿眼睛一眯,道:“本王再來晚一點,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看到尚克靜和楚郡王突發疾病,原因不明!”白木槿毫不避諱地迎視著他略帶危險光芒的眼睛。
鳳九卿冷哼一聲,道:“傷了朝廷命官和楚郡王你以為你能有好果子吃?”
白木槿道:“我說了,原因不明!”
再說能突然發作自然能突然就好了,她可不會留下把柄給別人,現在這一手穿花走線手,可是練得爐火純青,比起前世來已經更進一步了。她手快的,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鳳九卿被白木槿的態度氣的心都要腫了,自己差一點點就來不及過來救她,這人卻好像一點兒也不感激似的。
喜鵲在一旁看得乾著急,小姐也真是的,王爺都及時趕到了,她還耍什麼小性子啊,趕緊咳嗽了幾聲,道:“小姐啊……天冷了,也沒人給你批件乾淨衣服,真怕你受寒生病呢!”
說著趕緊給鳳九卿使眼色,指指他身上的那件外罩斗篷,鳳九卿這時候才想起來白木槿渾身都溼透了,趕緊將斗篷解開,給她披上。
白木槿剛要推拒,就被鳳九卿瞪了一眼,道:“你再這樣,本王就要用非常手段了,當著這麼多人面和本王拉扯,你是要賴定本王了嗎?”
白木槿氣結,不過也的確感覺到了寒意,才裹緊了斗篷,悶悶地道:“多謝王爺,快走吧,莫耽誤了時辰,我還要趕回陸府去,怕外婆有危險!”
鳳九卿看著她已經冷的發白的臉,才道:“不必了,難道本王還真要你去白虎堂受審啊?快些回去吧,陸府還真的出事兒了!”
白木槿大驚,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陸兆安正在想法子除掉你身邊的丫頭、婆子,似乎是說你的丫頭婆子要毒死老太太,還抓到了毒藥做證據,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回去便知
!”鳳九卿到沒有多擔心,他相信白木槿自己會解決好。
白木槿大概料到了是什麼情況,陸兆安以為自己回不去了,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陷害自己身邊的人,然後好拔除她留在陸家的障礙,好讓他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白木槿想了想又問道:“王爺知道陸兆安在打什麼主意嗎?”
“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到現在本王連皇上的面都見不到,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陸兆安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我在老太太暈倒的時候就已經派人盯著了,他一直在翻找老太太的箱櫃,包括丞相的房間也被找了個遍!”鳳九卿道。
白木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