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她,故意讓她砸,讓她打,就為了給自己製造“證據”。
“侯爺,郡主,太后派人來下旨了,就在府門前
!”傳話的小廝慌慌忙忙的,看來是事情緊急。
白木槿看了一眼楚郡王妃,湊到她耳邊道:“王妃好福氣,有個好姑媽啊!不過……該賠償的就得賠償,該賠罪的還得賠罪,誰也救不了你!”
楚郡王妃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她也沒料到太后來的如此快,可是也正好鬆了一口氣,即便白木槿如此鎮定,她也不相信白木槿能拗得過太后去。
白世祖趕緊拉著穆欣萍就要往外跑,千萬不可怠慢了太后的人,如今他是生怕得罪了任何高位者,自己這前程都捏在人家手裡呢!當時要不是得罪了宣王,他大概也不至於如此慘,可是白世祖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得罪了宣王!
穆欣萍自從奉旨成為侯夫人之後,還是第一次以侯夫人的身份出來接旨,感覺到十分興奮和驕傲。還瞥了一眼在地上捂著心口裝可憐的陸氏,那一腳雖然看著重,但根本傷不了陸氏,白木槿下手不會沒輕沒重,給自己落下話柄。
陸氏被穆欣萍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給氣的心口疼,看著白木槿離開的背影,牙齒都要咬碎了。
白老夫人早就被人抬了出去,花廳裡一時就剩下她和楚郡王妃。因為旨意是給侯府下的,王妃自然不便出去接旨。
楚郡王妃看了一眼陸氏,眉頭微蹙,卻還是計上心頭,這個陸氏恨透了白木槿,正好是她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上次沒能得逞,不是她的計策差,而是幫著白木槿的人太多了,但陸氏在侯府裡,總能找到機會讓白木槿吃虧的!
想通了這一點,楚郡王妃忽然和顏悅色地看著陸氏,還主動伸手去扶她,道:“哎……可憐見的,好好的夫人變成了妾,還被自己的養大的女兒欺辱,我要是你,那真是要活不下去了!”
陸氏的難以置信地看著楚郡王妃,臉上又是悲又是喜,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堂堂楚郡王妃,竟然對她如此客氣,還是在自己已經成為妾的時候,好像是做夢一樣。
楚郡王妃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有些鄙夷,怎麼說也是世家出身,竟然這樣小家子氣,對她稍稍和顏悅色一點,就如此失態。難怪會折在白木槿的手裡,這樣的人登不得大雅之堂,她若不是有心要利用,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
可陸氏不是如此想的,她只以為王妃對她如此友善,全都是看在自己女兒的份兒上,想來王妃也是願意結下這門親事的,她不僅是因著楚郡王妃的態度而激動,更激動的是自己女兒的前程有了著落,而自己也將再度揚眉吐氣了
陸氏慌忙擦了眼淚,才道:“王妃恕罪,妾身失禮了,實在是如今景況實在不堪,今兒要不是因為王妃過府,妾連自己院子的門都不能踏出來!”
楚郡王妃同情地拍拍她的手,意味深長地道:“哎……你受委屈了,說來也算是我失算,才使得你慘遭貶斥,你不會怪我吧?”
陸氏趕忙搖頭,急切地辯解道:“怎麼會呢?妾身感激王妃都來不及,王妃不是失算,而是沒有料到白木槿如此奸詐狡猾罷了,磊落之人難免中小人奸計!”
楚郡王妃聽了,臉色大悅,道:“還是你明事理,你放心,本王妃必不會輸給那安平郡主,只不過……你也知道,我到底對白木槿不夠了解,又鞭長莫及,所以……”
陸氏一聽便明白了楚郡王妃的意思,她是再度示好,就是為了要和自己裡應外合,一起扳倒白木槿,這自然是她所樂意的事兒,現在要說陸氏最恨誰,自然就是白木槿。
能看到白木槿倒黴,便是她最大的幸事,楚郡王妃既然開口了,她就沒有不答應的。可是既然王妃要用到自己,她也得討些好處才是!
她臉上掛著謙遜矜持的笑容,道:“妾身也是有心無力,您知道如今妾在侯府身份卑微,連自由都沒有,哪裡能說得上話呢,可安平郡主卻隻手遮天,府上裡裡外外都是她的人啊!”
說的自然是有些誇張,白木槿自然還做不到把持侯府,畢竟老太太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肯放手的人,當年就算自己榮寵不衰,也沒法子做到隻手遮天。
楚郡王妃也不是糊塗人,一聽就明白了陸氏的意思,笑了笑,才道:“你需要些什麼,只管言明就是!”
“這……說出來妾身實在不該跟王妃提什麼條件,只是要成為王妃的臂膀,自然得需要些助力,首先是我的身份,若一直是個妾,可不好行事啊!”陸氏先想著就是要恢復自己的妻位。
可惜楚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