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惡狗,還讓下人們打了一頓,誰讓那狗竟然敢對本宮不敬!”
楚郡王妃瞪大了眼睛,血絲都瞪出來了,呵斥道:“你莫要嘴上不饒人,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別以為自己能做的天衣無縫,那個ji女可說了,她是留仙閣的人,我就算將留仙閣查個底朝天,也定會讓人吐出實情,到時候就聖上面前說話!”
“王妃說的本宮是越來越糊塗了,什麼留仙閣?那裡是做什麼的?王妃好歹也是大家出身的貴女,又是堂堂楚郡王妃,怎麼開口閉口都是ji女,也不怕惹人笑話!”白木槿打算裝傻到底,今日她就打定了主意要氣死郡王妃。
楚郡王妃臉色漲紅,牙齒都要咬碎了,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你敢和ji女勾結,卻連我說一說也不行嗎?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你好歹也是侯爺的女兒,聖上親封的郡主,我都替你害臊,有娘生沒娘養的爛貨……”
“啪!”白木槿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上去,她罵誰都可以,哪怕她罵的再難聽都行,可是卻不能侮辱自己的母親。 '棉花糖'
那人用自己的生命給她留了條活路,更是拼了一條命才生下了辰兒,縱然她的單純是造成一切慘劇的根本原因,但是卻不能否認她是個偉大的母親的事實。對於她的母親,她從沒有絲毫的怨怪,只有滿滿的心疼。
天之驕女,只因所嫁非人,就落得了年紀輕輕就香消玉殞的結局,這一切不是她的錯,只能怪那些狠心毒性,狼心狗肺的人。
楚郡王妃摸著自己的臉,惡狠狠地瞪著白木槿,白老夫人都嚇得站了起來,不知如何收拾這個局面。
她已經躲在棠梨苑裡很多日子了,輕易不願意出來,誰讓如今的寧侯府裡,她不再是最尊貴的老夫人,處處都想避著白木槿的風頭,靜候能夠執掌一切的機會
本以為今日楚郡王妃來這裡,是為了白雲兮的事兒,可哪知道人家是來興師問罪的,她之所以還陪在這裡,就是想看看白木槿到底會如何應對,沒想到才說了幾句話就鬧成了這樣。
楚郡王妃也不是個烈性之人,也沒說什麼廢話,抬起手就要打回去,卻被白木槿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腕,她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貴女,憑著楚郡王妃這養尊處優多年的女人,還奈何不了她。
楚郡王妃看打落空了,尖叫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今兒就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婦,讓她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給我打,打完了再把侯府也給砸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能耐!”
這一巴掌,她可不能白受,必要白木槿付出血的代價,寧侯府更要為有這樣的女兒而付出代價。
楚郡王妃本就是上門鬧事兒的,所以帶來的丫頭和婆子各個都是好手,一擁而上,竟然將白木槿主僕圍在了中間,摩拳擦掌地就要動手了。
白木槿冷著聲音道:“今日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要她一條腿,不多……就要一條腿!”
“你敢!她們可都是本王妃的陪嫁,那是太后當年賜給我的,你敢動她們,就是對太后不敬,你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夠膽!”楚郡王妃可不傻,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大鬧寧侯府,自然得做完全的準備,普通的僕人自然奈何不了白木槿,只有這幾位無論是身手還是身份,都是白木槿不能碰的!
白木槿笑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楚郡王妃,道:“她們要是打了聖上親封的安平郡主,依天元律,那就是對聖上不滿,罪犯欺君,理當斬首示眾!我不過是要她們一條腿,已經是給了太后最大的面子了,相信太后老人家也會理解本宮的一片孝心!”
想要拿太后壓人,也太天真了些,她白木槿豈是隨便就能唬住的人?若她還只是普通的白家小姐,那今日還真有些投鼠忌器,還得另謀別的法子懲治這幫狗仗人勢的奴才,可是她是郡主。
楚郡王妃雖然生氣,但總算也找到了白木槿的破綻,道:“你敢打堂堂楚郡王妃,那又該如何論?”
“很好論,王妃可以奏請皇上,讓聖上下旨褫奪本宮的郡主封號,告本宮不敬之罪
!可是……王妃也要想清楚了,你是如何辱罵本宮和本宮先母的,對永寧長公主的外孫女不敬,不知道謝家和陸家能不能放過王妃呢?”白木槿笑了笑,郡主本來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兒,有自然好,沒有她也無所謂,她要對付的人,現在還真不需要郡主這個名號了!
據她所知,母親在世的時候,可是和謝家關係極親厚的,而她的舅公就是謝家的家主,那也是跺跺腳就要地震的人。
更何況,就憑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