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他把這決斷權給王爺,這樣即便真寫了摺子,那也可以說是王爺的意思,王爺也認為是白木槿作惡多端,所以為白雲兮鳴不平,這樣皇上那裡可就更好說話了。
鳳九卿手一攤,訝然道:“這不是國公爺自個兒的意思嗎?與本王何干?本王不過是要幫著國公爺參詳一下摺子的遣詞造句,不好讓您因為用詞不當而觸怒聖上,有辱聖聽罷了,其他的都是您做主!”
白世祖氣惱地道:“王爺您怎麼突然就反悔了,剛剛您還答應要在聖上面前說句公道話呢!”
“沒錯啊,就是要說句公道話,您也說了,本王是公正嚴明,絕不偏私,不用你提醒,本王也會如實向皇兄稟報的!”鳳九卿坦蕩蕩地道。
白世祖這才稍稍放了心,道:“王爺,您這麼說臣就放心了,臣相信自己的小女兒是個純善的好孩子,絕不會做出陷害自家表姐的事兒,定然是有別人在背後搗鬼!”
白木槿微微一笑,道:“父親,何必說的如此含蓄呢?您直接說就是我在後面搗鬼唄,如此直來直往,比掖著藏著要讓人舒服些!”
白世祖若不是礙於這麼多人的面,一定會痛罵白木槿一頓,管她是不是郡主,罵完了也要痛快一時,白木槿再怎樣也是自己的女兒,難道還能因著被自己大罵一頓治他的罪嗎?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面就不一樣了,白木槿不追究,外人那裡過不去,何況還有兩位正經的皇室貴人在,皇家的人最重的就是自個兒的身份,容不得人褻瀆。
陸氏卻覺得這是個對付白木槿的好機會,將她的虛偽面目撕下來,讓人看看她究竟是多麼的“不孝”。
所以陸氏不陰不陽地道:“郡主,您這話可就難聽了,公爺好歹也是您的父親,子不言父,難道這樣的道理郡主也不知道嗎?還是在郡主的眼裡,公爺的身份不如你,索性連父親都不想認了?”
白木槿仍舊掛著不多不少,不濃不淡的笑意,道:“母親言重了,本宮不過是將父親不方便說的話說出來而已,這叫體貼長輩,母親可不要隨意給本宮羅列罪名,不孝這等大罪,本宮可不想白白擔上
!”
白雲兮見陸氏敗下陣來,趕緊頂上,微帶冷嘲的笑容道:“姐姐,您這張嘴,就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想來當日也是如此迷惑了那朱常榮把?難怪他神魂顛倒,什麼都聽你的了,竟然還到我面前來擺什麼深情的嘴臉,想必都是對姐姐說的……”
“啪啪……”白雲兮的話還未說完,兩個大耳瓜子就落在她的臉上,一邊一下,倒是平衡了。
白雲兮憤恨地盯著白木槿,喊道:“你惱羞成怒了,所以打我嗎?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你敢做不敢認,還硬要無賴於我,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著呢,你休想瞞天過海,人在做,天在看!”
白木槿揉揉自己的手腕,鳳之沐趕緊過來安慰道:“姐,手可是打疼了?”
白雲兮剛想表現一下憤怒,卻聽鳳之沐轉而對她不忿地道:“你的臉皮怎麼這樣厚實,連我姐的手都磕疼了,人不都說女兒家的臉皮最是柔嫩了嗎?也不知你是怎麼保養的!”
白雲兮還是第一次見如此不講理的人,她被打了,還要責怪她臉皮厚,這是什麼奇怪的道理?
她氣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一把撲到白世祖懷裡,哭道:“父親,嗚嗚……女兒不想活了,人家都如此欺辱於我,您怎麼也不說句話啊?就看著他們作踐我嗎?”
白世祖哪裡是想這麼看著,他心疼都來不及了,只能恨恨地看著白木槿,質問道:“你就這麼恨毒了你妹妹?要這樣羞辱她作踐她你才快活嗎?你眼裡究竟還有沒有這個家,有沒有這個父親?我看也不必等到你及笄了,不如現在就請旨讓聖上賜你宅子,你搬出國公府吧,這裡的廟小,容不下郡主這尊大佛!”
白木槿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後遞給了鴛鴦,道:“丟了吧,怪髒的!”
白世祖和白雲兮都氣瘋了,她才閒閒地道:“父親,我可不是在羞辱她,是在給她機會。要知道汙衊郡主,以下犯上,可不是打兩個耳刮子這麼簡單就過去了,實在是本宮念在姐妹情分上,教教她也就過去了,父親和妹妹不領情,真是叫我傷心!”
“你……強詞奪理,要不是你,這個家怎麼會雞犬不寧?早知如此,當年就真該讓你一併死了好,留著竟成了大禍害
!”白世祖急怒攻心,口不擇言起來。
陸氏趕緊過去為他拍背,生怕他被氣死了,對著白木槿勸道:“郡主,您當真要把自己的父親氣死不成?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