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沒有煩惱了!
只不過也就是個想法罷了,除非這人真有本事讓白木槿答應這門親事,否則她現在可沒資格說出把白木槿嫁給他的話來。
陸氏朝朱常榮笑了笑,道:“我雖然是她的母親,但也做不得全部的主啊,此事還是得她父親同意才行!”
朱常榮嬉皮笑臉地道:“岳母大人,您這話就是在和小婿玩笑了,您可是母親,天下兒女,哪有不聽母親的?再說了,小姐也是同意的,否則小婿哪裡敢貿貿然上門來提親,只需要岳母大人垂憐,這好事也就成了!”
陸氏一愣,心裡疑惑起來,這人雖然混賬了些,但也不至於說這種謊話吧?莫非白木槿真和他有過什麼約定不成?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說我們家姑娘和你私下裡定了終身?”
白世祖瞪了一眼陸氏,道:“混說什麼,這如何可能呢?不要無事生非,辱沒了自家人的名聲,難道你還想讓咱們家也出個陸嬌嬌不成?”
白世祖再如何糊塗,也不願意讓自己女兒背上這種和人私定終身的醜名,那不僅是毀了女兒的一生,更是往自己臉上抹黑
。 '棉花糖'
陸氏可沒有多在意白世祖的怒氣,反正白世祖的耳根子軟,容易哄,眼下最重要的是讓朱常榮把白木槿那點兒醜事兒抖出來才是正理。
“岳母大人,不瞞您說,就是這個理兒,早在陸相壽辰上,我就與小姐……嘿嘿……總之咱們已經心意相通,不過小婿絕不願意敗壞小姐的名聲,所以……現下決定明媒正娶,我保證,會一輩子都對小姐好的!”朱常榮難得地害羞起來,說話的樣子還帶著幾分憨厚。
陸氏故作驚訝地問道:“這……這怎麼可能?那日你不是和嬌嬌……”
朱常榮眼睛轉了轉,才道:“這事兒和您解釋不清楚,總之只要小姐出來了,就一切都明白了!”
陸氏想了想,才將白世祖拉到一邊,竊竊地道:“夫君,我看這人說話顛三倒四,我又不信槿兒是這樣的人,不如……就請槿兒來對峙吧,若證明不是槿兒,那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又不會得罪人,您說是不是?”
陸氏已經相信了白木槿和朱常榮定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者是當初在陸家,白木槿的確上了當,被朱常榮輕薄了,後來朱常榮食髓知味,才與她約定了婚姻。白木槿知道是陸嬌嬌設計她,自然不能嚥下這口氣,所以才又設計了陸嬌嬌。
此事這樣一解釋,也就通了,為何當時她們找人時,發現的是陸嬌嬌而不是白木槿。不過如今人家找上門來了,即便她貴為郡主,難道還能不承認當初自己應允下來的親事嗎?
陸氏的心裡甭提有多痛快了,這下白木槿不僅名聲盡毀,還得嫁給這麼個下三濫的人,縱然門第不低又如何?她真想大笑三聲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境。
白世祖聽了,也沒個準主意,看看朱常榮這副死纏爛打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該如何打發了,若是白木槿自己出來處理掉倒也省得他麻煩
所以點點頭,陸氏趕緊出去吩咐了已經回到自己身邊當差的杜嬤嬤,道:“去吧,將白木槿請過來,就說有人上門向她提親!”
杜嬤嬤依言而去,這些日子她也知道陸氏被白木槿逼得有些急了,所以才幫著謀劃了這一連串的事兒,沒想到那白大小姐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竟然生生地破了這必死之局。
杜嬤嬤剛走,白雲兮和胡氏就悄悄地過來了,因著人家是上門來提親的,所以她並沒有露面,從後面的小門溜進來,躲在了屏風後面偷聽。
小藍看到朱常榮,驚了一跳,這人怎麼會過來向郡主提親呢?難道那一日在她走後,郡主真的和他發生了什麼嗎?
可是眼下她陪著白雲兮,也沒法子去向白木槿通風報信了,心裡著急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盼著郡主不要著了別人的道兒。
她怕這件事會把自己牽扯上,畢竟那一日白木槿能夠倖免於難,自己也是推波助瀾的,若是陸氏知道自己是白木槿的人,那還了得?
胡氏子看到了朱常榮之後,千頭萬緒湧上腦袋裡,一下子就懵了,這人剛剛和自己家退了親,竟然就上門向白木槿提親,難道這一切都是白木槿在搗鬼嗎?她突然記起來,那日朱常榮的確說自己心裡有人。
這個人就是白木槿,她心裡怒火和羞憤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湧上來,要不是身邊的老媽子按著她,她肯定現在就要去狠狠地打朱常榮幾個耳刮子。
但是一想到白木槿還沒有來,她此時出去就無法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