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狀,否則這些人真當自己可以隻手遮天,連堂堂國公爺都不放在眼裡。 '棉花糖'
陸氏扶著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白世祖,對著一眾人道:“你們休想得逞,聖上自會換我們一個公道,寧國公也是皇上親封的,絕不受你們脅迫
!”
說罷就讓白雲兮和她一起扶白世祖離開,她們得抓緊時間商量對策,畢竟現在的對手是個親王,不早作打算,可不好應付。
胡氏看了一眼白木槿,從始至終她都靜靜旁觀,發現這個丫頭果然是脫胎換骨了,臨危不亂,還能反將一軍,現在陸氏怕只是嘴硬罷了,心裡不知道多怕呢!
不過她倒樂得坐山觀虎鬥,看看白木槿和陸氏到底誰更勝一籌,無論是誰勝了,對她都有好處。
所以她臨走之前,可是將話說的極漂亮:“郡主,若是真要對簿公堂,臣妾願意說一句公道話,這件事的確不是郡主的錯!”
白木槿可沒指望胡氏能起什麼作用,她不過是憑著一時之氣罷了,等回頭見了陸兆安,肯定會臨陣倒戈,陸家二房的兄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就算生了嫌隙,也不會坐視不理對方的死活。更何況,她知道陸兆安所圖不小,而這一切都需要陸氏的財力支撐!
她只對胡氏微笑著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就送客了。白慕辰看閒雜人等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抹了一把汗,道:“姐姐,你剛剛也太嚇人了,哪有人那麼詛咒自己的?”
“怎麼?這麼點兒事兒都怕了?”白木槿笑著問道。
白慕辰搖搖頭,道:“我不是怕,我是心疼姐姐,父親根本就不把咱們倆當成兒女,他眼裡只有白雲兮和白高軒,我算是看明白了,但是我不希望姐姐受到傷害!”
白木槿倒是沒想到白慕辰竟然已經看的這麼通透了,心裡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悲哀,骨肉血親,必要鬧到如此地步,難道是件令人開心的事兒嗎?她何嘗不想父慈子孝,高堂仍在,家庭和美,可是那一切早在前世她就已經放棄了。
無論再重來多少次,白世祖也不會改變,他早已在和陸氏勾搭成奸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自己妻子和兒女。他也不是沒有心, 只是把心都放在了陸氏母子三人身上了而已。
所以白木槿微微笑了,坦然地道:“我不會受到傷害的,只要你好好的,誰都傷不了我的!”
其他人都變得沉默起來,大概沒人體會過這對姐弟的心情,陸青雲雖然覺得自己父親有些不曉事兒,但是這麼多年來倒從未疏於照顧過他們兄妹,對母親雖然冷淡了些,但也算敬重,所以家裡出了那件事兒之後,母親說和離,他同意,卻並沒因此恨上自己的父親
只覺得母親不該委屈自己,可是父親說到做過多少令人極為不恥的事兒,倒也說不上來,那個薛氏,是個誤會。至於黎蕊,只是父親腦子不清楚,被人設計了而已。
可是白世祖不一樣,他是真的忘卻了對大姑姑的情意,當年如何苦苦求娶,娶到了卻漸漸熄了那份熱度。卻在大姑姑有孕時,和陸氏勾上了,那時成親也不過是三年多而已。
一個人可以涼薄至此,他也是難以理解的。只是大姑姑來不及見證他的薄情,卻讓兩個孩子嚐盡了苦頭。
至於曾明熙,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煩惱,曾家沒有妾室,沒有庶子,他的父母雖然長期分隔兩地,卻多年如一日,情深意重。
而鳳之沐大概是最能理解的,他也是自幼喪母,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父親是皇上,不是他一個人的父親,但卻從未虧待過自己。甚至算是寵愛有加,為了怕他被宮廷裡的爾虞我詐算計了,早早就將他送到了草廬,交給先生教養。
他以為天下父母,無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只是白世祖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對自己的一雙兒女,卻視如草芥,竟不能給予絲毫的關愛。
沒有母親的孩子,已經夠可憐的了,身為父親不應該更加疼愛嗎?這樣才能彌補兒女心裡的缺憾啊!
只有鳳九卿依舊笑意盈盈,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反而打了個哈欠,道:“今日也乏了,這宴會本王就不參與了!”
白木槿欠了欠身,才道:“多謝王爺相助,恭送王爺!”
鳳九卿淡淡地頷首,依舊掛著輕笑,像是根本沒把剛才的事兒放在心上,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白木槿倒是沒把希望寄託在宣王身上,她已經欠了他好多次了,總不能真的事實都靠別人吧?該是她反擊的時候了。
這一次她要白世祖再也不敢輕易招惹她,最好以後在國公府裡,所有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