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憑她做得,我倒說不得了?”
白慕辰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眼裡只看到胡氏一開一合,唾液橫飛的嘴,極力忍住了打人的衝動,他知道不可以,胡氏是他們的舅母,更是誥命夫人,他現在還是個白身,打了她,就是不敬。
更重要的是,他不可以打人,否則就會被胡氏抓住把柄,說他心虛,要是鬧出去,只會對姐姐的名聲產生更大的影響。
可是難道就任憑胡氏在這裡胡言亂語,詆譭他的姐姐嗎?這些狼心狗肺,活該拖出去餵狗的東西,害了他姐姐,還要敗壞她的名聲。
“閉嘴……”白慕辰怒喝一聲,痛苦的幾乎要發狂了,為什麼他們永遠要忍受這群害人精,他們也算是親人嗎?他們也算是人嗎?
胡氏被白慕辰陰沉的樣子給嚇了一跳,可是到底欺他是個孩子,又是她的晚輩,知道他不敢打人,所以也肆無忌憚地道:“叫什麼叫,沒規矩的東西,待會兒就讓你父親評評理,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舅母,眼裡可有尊卑?若你姐姐清清白白,為何現在還不出來?”
“還有,這幾個男子一直護在樓梯口,連你妹妹都不放進去,是何道理?就算她病倒了,躺在床上,我這個舅母和你妹妹去看一下,有什麼不妥?定然是你們心虛,我看你們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兒
!”
胡氏越說越來勁兒,還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極有道理,看著那些下人曖昧不明的目光,她更加得意了。
白雲兮站在一邊,靜靜地聽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