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因為這些相比於陸氏母子三人對她們做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輕的讓她不屑於提,若不是為了堵住白世祖的嘴,她絕對不會說半句
白木槿接著道:“她連我母親留下的嫁妝都可以侵吞,那些鋪子,父親可去看過,女兒去看過,零落蕭條的讓人心酸,我不信當年外祖家會用這樣的鋪子給母親做嫁妝,她是陸家的嫡長女,真正的掌上明珠啊!”
白世祖被說的啞口無言,當年陸婉琴有多麼受寵,多麼風光無限,他是親眼看過的。也不過是驚鴻一瞥,他便傾心不已,那樣耀眼又透明的女子,讓人一見便為之傾倒。
他拜託父母上門求親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抱多少希望,可是彷彿喜從天降,陸家竟然同意了,在一眾王孫公子中,他竟然成了幸運兒。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開心的好幾夜都無法安睡,時時刻刻都盼著成親的日子,偶爾兩人見面,他也緊張的手足無措,說話都有些打顫。新婚三年,他們幾乎沒有紅過臉,只是偶爾母親會在他面前說幾句陸婉琴的不是。
可是陸婉琴從來都是恭敬又孝順的,從不曾忤逆過母親,家裡樁樁件件都打理的妥妥帖帖,因為三年只誕下一個女兒,她甚至強顏歡笑為自己納妾。
想到這一切,白世祖心裡就像被針刺了一下,酸酸澀澀的疼,婉琴,竟然已經去了十年多了。
“父親,您說我不孝也好,說我忤逆也罷,我只是想要把母親留給我們的東西儲存好,我不在乎那些銀子,可我在乎母親的心,她的一片憐子之心,怎麼能夠被人無情地踐踏?”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