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來找麻煩,咱們怎麼遮掩過去?”胡氏心焦不已。
陸兆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憤然道:“混賬,凝香也太沒用了,竟然被人逼到了這個份兒上,當初還信誓旦旦地說白木槿對她言聽計從,可是這一年來,她卻處處被人打壓,簡直丟盡了我的臉!”
胡氏也焦急不已,苦著臉問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白木槿被封了郡主,正是風頭上,她若堅決要追究,咱們也得脫層皮,你沒看到楚郡王府的窘境嗎?”
陸兆安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憤怒,明明拿捏在手裡的小丫頭,也能在眼皮子底下翻身,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過失。他這麼多年來能夠如此順利,也多虧陸氏從白家挖出來的銀錢。
他一直在陸府,除了自己的俸祿之外,也就是月例銀子拿,而他一心都鑽營在官場上,名下的鋪子和莊子都經營不善,並沒有多賺錢,都靠陸氏三不五時地往他手裡送銀子。
本來這是天衣無縫的事兒,白家的陸氏不敢拿,那是因為有白老夫人壓著,但是陸婉琴的陪嫁,白家人卻管不著,所以他們也就放心大膽地佔了用了。
白木槿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這事兒擺在誰身上誰都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陸兆安如今著急上火地就是在想該怎麼平息此事。
“夫君,要不……就不認賬吧,畢竟妹妹自個兒願意把東西給咱們的,也沒個見證,如今出了事兒,我們也沒法子是不是?”胡氏怯怯地道
陸兆安眼睛微眯,道:“那豈不是叫我兄妹反目成仇嗎?這樣的事兒,我如何做得出來?”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若是咱們也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