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趴在地上就開始寫。
約莫兩盞茶的功夫,就有人舉手道:“郡主,奴才都寫好了,交代的清清楚楚,絕不敢有絲毫隱瞞!”
白木槿點點頭,喜鵲就過去將那已經畫押簽字的供詞給白木槿拿了過來,白木槿大致看了一下,都是交代自己打理的鋪子如何生意越來越差,陸氏又是如何交代自己虧空銀子,如何弄手段將鋪子整垮,把生意都介紹到陸氏鋪子裡的事兒
“你自個兒貪墨了多少銀子怎麼沒有?”白木槿挑眉問道,聲音有些陰冷。
那人一僵,冷汗都流了下來,趕緊道:“奴才……奴才一時忘了,這就寫,這就寫!”說完趕緊又回去重新開始寫。
其他人聽了自然也不敢再有所隱瞞,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事兒,他們是徹底地清楚了這白家大小姐,是個絕對不能糊弄的主子。
有些還心存僥倖的人,趕緊老老實實地繼續交代,反正只要能保住這條小命,他們已經不作他想了。
且說陸氏派來的人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可是偏偏靠近不了倚琴閣,連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也打探不到。
幾波人都回去稟報了情況,陸氏也坐臥難安了,她也弄不清楚白木槿打的是什麼主意,一下子把所有的管事都叫來,不知道李忠能不能承受住壓力。
“暖冬,你再去看看吧,我這心裡不安的很!”陸氏撫著頭,有氣無力地道。
暖冬應了趕緊出去,還沒走到門口,就看瑩秋急急忙忙地跑回來,道:“別去了,根本靠進不了,倚琴閣的人已經將門牢牢地把守住了,連個蒼蠅也別想飛進去。”
陸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