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賜的!”
那些人全都驚訝地看著瑞嬤嬤,他們來跪了將近一個時辰,腿都快跪斷了,這時候對他們說是來打賞他們的,鬼也不信啊!
瑞嬤嬤輕咳了兩聲,才道:“我點道名字的,都進廳裡領賞吧!”
“趙二保,錢放,秦海,李忠……”瑞嬤嬤喊了十個人的名字,這些被叫道名字的都戰戰兢兢地進了屋子
一進去,二話不說就跪地求饒道:“郡主……奴才們不知犯了何錯,郡主要發落咱們也該給個明話啊!”
白木槿正眼也沒看他們一下,只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了?本宮何時要發落你們了,你們沒聽到瑞嬤嬤的話嗎?本宮是打算賞賜你們的!”
那秦海剛要說什麼,被李忠用胳膊肘頂了一下,立馬就閉了嘴吧,這些人都是以李忠為首的,因為李忠是陸凝香的陪嫁管事,最得她的信任。
李忠趕忙磕頭道:“多謝郡主,奴才們都是盡本分而已,不敢要賞!”
“李管事是吧?”白木槿瞄了他一眼,問道。
李忠趕緊應了,並不敢抬頭看白木槿,他早就得了陸氏的吩咐,面對白木槿一定要萬分謹慎,絕不能給她留下把柄。
白木槿笑了笑,又問道:“你說你們都是盡本分,那不妨告訴本宮,你們這些人的本分究竟是什麼吧!”
李忠不知她是何意,但仍舊不卑不亢地答道:“奴才們都是各個鋪子或者莊子的管事,本分自然是為主子打理產業,盡到自己管事的職責!”
白木槿拍了拍手,讚賞地道:“很好,李管事果然是個懂事的人,瑞嬤嬤還不打賞!”
瑞嬤嬤二話不說,就用早就準備好的竹板子,噼裡啪啦往李忠的嘴上招呼,堪堪打了二十下,李忠嗷嗷地痛叫,但瑞嬤嬤下手極快又準,讓他躲都躲不開,不得已只能受下了。
瑞嬤嬤剛剛停下,李忠就憤然道:“郡主,奴才犯了什麼錯,您要如此責打奴才?”
“犯了什麼錯?你說你們的本分就是為主子打理產業,你管理的四家鋪子,每一家都虧損,甚至之前還有一家都關門歇業了,你是如何儘自己本分的?”白木槿面帶微笑的問道,並沒有把李忠那張腫的和豬嘴一樣的臉放在心上。
李忠真不願意開口說話,一動嘴皮子,就疼的鑽心,可是他受了主子的吩咐,自然不能不為自己辯解,忍著痛,開口道:“奴才能耐有限,可是也不能全怪奴才啊,這年頭生意越發不好做,奴才打理的酒莊,綢緞莊,還有成衣鋪四周競爭都十分激烈,還有幾家背後勢力十分強大,奴才勢單力薄哪裡能搶得過他們啊
!”
白木槿點點頭,蹙著眉頭問道:“這麼說,是本宮錯怪你了?”
李忠被打了,自然心裡不服,回話的時候態度也顯得有幾分傲慢道:“郡主責打奴才,奴才只有受著,只望郡主不要繼續誤會,奴才就謝恩了!”
白木槿點點頭,十分感動地道:“李管事果然是個忠心的,真是人如其名,只不過你的心到底忠於哪個呢?是本宮,是先母,還是……寧國公夫人?”
李忠有些惴惴的,但一想到背後有陸氏撐腰,便也壯著膽子道:“只要是主子,奴才都忠心,無論是郡主還是先夫人還是國公夫人,都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對主子的心都是一樣的!”
白木槿拍拍手,道:“果然是個會說話的,你們你?全都和李管事一條心嗎?”
那些管事都以李忠馬首是瞻,自然紛紛回道:“奴才們皆是如此!”
“很好,非常好,各個都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如此好的奴才,若本宮不打賞你們,還真是愧對你們的一片忠心了!”白木槿手指輕輕招了招,便見喜鵲端出兩盆燒紅的碳出來。
白木槿道:“只不過本宮還不是很相信你們的忠心,咱們就做個實驗吧,誰願意從這炭盆裡將炭握在手裡,本宮就相信他的忠心,並且願意每個人賞十兩銀子!”
屋裡的管師門額頭上都冒起了豆大的汗珠,當然不是被炭火燻的,而是被嚇的,他們沒想到白木槿看起來嬌滴滴的,竟然如此狠毒。那可是燒得滾燙的炭啊,握在手裡,那這手不就廢了嗎?
白木槿見沒有人答話,便道:“李管事,你應該是最忠心的,不如就由你開始吧,你可別讓本宮失望啊!”
李忠看著那紅彤彤的炭,還是不是地炸出些火星來,哪裡有膽子去拿,他看著白木槿,發現她臉上仍舊是溫和的笑意,一點兒也不像要對人用此酷刑的凶神惡煞般。
李忠咬了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