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具迷惑力,道:“鴛鴦,喜鵲……本王是為了救你們小姐!”
“不牢王爺費心,我們小姐自有奴婢們照顧,請王爺尊重我們小姐!”鴛鴦寸步不讓,若不是顧及對方几次救過她們小姐,現在絕對不會如此客氣。
瑞嬤嬤為難地看了一眼,鳳九卿,才對著鴛鴦和喜鵲解釋道:“主子中的藥性極霸道,若不泡上一個時辰的冰水,絕對解不了,可是一個時辰之後定然會傷了根本,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
鴛鴦看著昏睡過去的白木槿,又和喜鵲對視一眼,才緊張地問道:“那要怎麼辦?有沒有別的法子?”
“只能讓內力深厚的人,在一旁渡真氣護體,不讓寒毒入侵內臟,才可免於此劫。所以……現在只能求助宣王殿下!”瑞嬤嬤的聲音帶著些無奈,若是有其他法子,她也不會願意違背白木槿的意思,但是此事真的太兇險了。
鴛鴦立刻紅了眼睛,咬牙切地道:“陸氏那個毒婦,這一次過後,定不饒她,混賬東西,竟然敢這麼暗算小姐,詛咒她不得好死!”
喜鵲扁扁嘴,才道:“都怪我們,竟然沒有護好小姐,讓她著了道兒,我們真是該死!”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必須要儘快解毒,否則也會傷及主子的身體,丫頭們,不瞞你們,主子是不願意讓王爺幫助的,但是……若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就會使主子留下一生的隱疾,恐怕……恐怕以後連做母親的資格都會失去!”瑞嬤嬤說的有些沉痛。
其實她也是自責的,如果她能一直留在白木槿的身邊,定然不會讓人有機可乘,可是她們都太大意了,以為陸氏不敢在這樣的場合下毒手。
喜鵲和鴛鴦互相看了看,喜鵲沉沉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