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不會鬧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鬧,姐姐她對我怎樣都沒關係的,雲兮不難過!”
春兒聽了此話,越發來勁了,衝著白木槿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連頭皮都快磕破了,央求道:“大小姐,求您了,看著二小姐這樣,難道您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嗎?我知道你沒了母親,很難過,可是夫人對你視如己出,比對二小姐還要好,您怎麼就不能把二小姐看做自己的親妹妹呢?”
“春兒,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這裡不是國公府,這是威遠侯府的宴會,你是執意要搞砸別人家的宴會,讓主人沒臉嗎?”白木槿的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皺了眉頭。
這對主僕也真是,人家威遠侯府今日舉辦宴會,高高興興的,你們在這裡哭天搶地的,這不是故意給人家難堪嗎?
而且看著那位大小姐端莊有禮的樣子,她們在這裡編排了她半日,也沒見人家發火,哪裡像囂張跋扈,刻薄下人,虐待繼妹的女人啊?
就算白木槿欺負過白雲兮,也不用非要在外人面前鬧吧?這樣不是丟了國公府的臉嗎?真是奇怪的一家子。
春兒聽到後面那群小姐們的竊竊私語,頓時就流了冷汗,如果今日讓白木槿安然無恙地回府,那麼不僅是夫人不會放過她,恐怕知道這件事的老夫人會要她的命
她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答應夫人詆譭大小姐,可是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回不了頭,那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今日非得讓大小姐身敗名裂,老夫人才不會責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