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兒,一心要汙衊白大小姐是個欺凌弟妹,刻薄下人的惡毒女子,汙衊不成,又互相推諉,怎麼反道怪起了無辜的大小姐呢?”褚雲燕再度開口為白木槿說話,眾家小姐也點頭附和。( )
陸氏見眾人的表情,又聽了白木槿的話,心裡那怒氣啊,攪得她心肝都疼了,這個丫頭真是好手段,竟然非要逼著她當眾給她證明,如果她不說清楚,必然會背上逼死元夫人女兒的罪名,往後她還怎麼在貴婦圈立足?
陸氏暗暗咬牙,今日之事,已然無法挽回,雲兮丟人敗興,她若再讓人看不起,那就完全沒有扳回的餘地了,也罷,來日方長,只要她還是國公夫人,白木槿就掌握在她手裡,她有的是時間和手段整治她。( )
於是過去拍著白木槿的肩膀,一副慈母姿態,哄著她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母親對不住你!沒有教好你妹妹,你念在她年紀小,不懂事兒的份兒上多擔待著,母親日後定然會嚴加管家,你怎麼會欺負妹妹呢,誰不知道你是個柔順的性子,都是春兒這下作胚子造的孽,母親定會好好懲處她,還你個公道
!”
“母親,槿兒明白,我不會與妹妹計較的,再如何說,她也是我的妹妹!槿兒怎麼會是那種連骨肉親情,人道倫常都不顧,一心要害自己姐妹的惡毒女子呢?那豈不是連豬狗都不如了?母親,您說是嗎?”白木槿一臉柔順地道,只是看向陸氏的眼裡,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暗光芒。
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