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矇蔽了眼睛,看不出來她是個蛇蠍心腸,還偏偏要怪我鬧事,哼,遲早我會揭穿白木槿的真面目
!”
小藍便附和道:“您若真如此想,也得先回了國公府才行,在家廟裡,您連老夫人和公爺的面兒也見不到,怎麼拆穿大小姐啊?”
白雲兮一聽,也覺得有道理,拍拍小藍的臉,道:“還是你聰明,就聽你的,得儘快討好了祖母和父親,讓他們接我回府!我去抄金剛經了,等祖母生辰的時候,送上去,定能討得她歡心!”
“這才對嘛,我的好小姐!”小藍笑著道。
“是啦,我的好小藍!”白雲兮也笑眯眯地回道。
待白雲兮又進了房裡去抄寫經書,小藍才收起自己的笑容,一臉漠然地看著白雲兮的房門,眼裡閃爍著幾許嘲弄。
年節一過,陸家便逢上了大喜,陸兆安竟然被皇帝破格提拔為御史中丞,官拜正四品,詔書一下,陸家的聲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陸家一門,簡直就是個神話,老爺子是丞相,大兒子陸昭然兵部侍郎,正四品。如今二兒子陸兆安又官拜御史中丞,可謂滿門高官。
訊息傳到寧國公府的時候,可樂壞了陸氏,因著過去陸兆安雖然受皇帝讚賞,但到底只是個小官,如今坐到了正四品,還是個有實權的御史,那地位就非同一般了。
因著這件事,連白世祖都一連好幾日歇在陸氏的房裡,氣的新歡穆欣萍在房裡偷偷砸了好幾個花瓶。
寧國公府的後院裡,形勢漸漸又有了變化,原本備受冷落,又失了內院管理權的陸氏,因著孃家兄長的官階提升,又重新站到了高處,就連白老夫人都對她和顏悅色了起來。
陸凝香一時間風光無限,每日裡出門,都是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
這一日白世祖下了朝,早早就帶著陸凝香去了棠梨苑,陪著老夫人說了會兒話,便提起了白雲兮。
陸氏臉上帶著幾許憂色,連聲哀嘆,道:“兮兒已經在家廟裡待了近半年了,這孩子也知道自己犯了錯,醒悟過來之後,懂事了不少,這不……託人給老夫人送來了這個,說是每日裡吃齋唸佛,閒下來就為老夫人抄佛經,求佛祖保佑老夫人身體康健,長命百歲呢
!”
說著就從瑩秋手裡取過厚厚一疊子的紙,遞給了老夫人看。
白老夫人開啟一看,的確有幾分吃驚的表情,看著這厚厚一疊的經文,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突然又想起來白雲兮往日的好處來,也不禁唏噓道:“哎,兮兒過去也很乖巧,可見真是魔怔了才會有那些不正常的舉動,如今看著,倒像是比以前更懂事了!”
白世祖也堆著笑臉附和道:“母親說的是,我也著人去看望了兮兒好幾回,現在不僅懂事了,還十分孝順呢,每回都託人回來帶話,要問候我們,還十分自責之前自己的荒唐!”
白老夫人聽了連連點頭,道:“這樣最好,這樣最好,我老了,最盼著就是家中子孫有福!”
“母親,既然兮兒已經都好了,也該把她接回來了,再過不久可就是三年一度的百花盛宴,若兮兒錯過了這一次,怕三年之後再想成名機會就小了!”白世祖擔憂地道。
白老夫人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找個好日子,接回來吧,怎麼著也不能耽誤了她的前途!”
“哎……多謝老夫人,兮兒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壞了!”陸氏喜不自禁,幾乎要落下淚來。
白老夫人擺擺手,道:“兮兒回來了,你這做孃的可得仔細著些,好好地教導她,爭取在百花盛宴上嶄露頭角,將來也說門好親事!”
陸氏連忙點頭應道:“那是自然,有老夫人的教導,兮兒定然不會讓您失望的,她在家廟裡也沒忘了老夫人的教誨,對琴棋書畫方面可沒曾放鬆過呢!”
白老夫人又看了一下那抄寫的經文,發現白雲兮的字倒是比過去有了不小的精進,便也讚道:“嗯,如此很好,我看著她的字便知道是下了功夫的!”
陸氏聽了,自然欣喜,又捧著老夫人說了會兒話,將素來愛聽好話的白老夫人哄得十分高興。白世祖見了,也對陸氏多了幾分喜歡,想來自己這個妻子還是十分懂事體貼的,不僅對自己情誼深厚,也懂得孝順老人。
穆欣萍見他們談的那樣投機,心裡別提有多酸了,白世祖的眼裡只有陸氏,連一個眼神也不曾看過她,前些日子的溫情脈脈竟絲毫也沒有了,可見男人的薄倖
穆欣萍只道自己有些頭暈,便藉口離開了,陸氏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