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旁邊的書童小虎子,只見他瑟縮了一下,便明白這裡面定是有什麼貓膩。
白高軒一聽白慕辰的話,也不等白世祖問,立馬就反駁道:“哥哥,你這話是在說軒兒故意讓你砸了硯臺嗎?你明明有錯在先還要誣賴我,枉我一直還當你是最好的哥哥!”
“你……”白慕辰被氣得只喘氣,小臉漲得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反駁。
“父親,辰哥兒不小心摔了軒哥兒的硯臺,的確有錯在先,只不過這都是些小事兒,辰哥兒也早就答應要重新買一方硯臺賠給辰哥兒了,是吧,辰哥兒?”白木槿微笑著說,似乎有做和事老的打算。
白慕辰紅了眼眶,為什麼一個個都這樣對自己,他明明沒有錯的,望著手裡那缺了一角的,硯臺,心裡酸氣直往外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不肯落下來!
白木槿看他這樣子,實在心疼,但是卻不能此時去安慰他,然後又拿了他手裡的那方硯臺,驚訝地說:“哎呀,父親,不好了!”
白世祖一驚,不知她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問道:“何事如此大驚小怪?”
“父親大人,這方硯臺似乎是母親的陪嫁之物,您知道外祖父向來喜愛這些硯臺,皇上可是賞賜了不少給外祖父,這方硯臺是母親留給辰哥兒的,是御賜之物,如今被軒哥兒給砸壞了,豈不是大不敬之罪?”白木槿臉上因為害怕和擔憂而微微皺起,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飛父親。
白世祖將那硯臺拿過來細看,這果然是極品端硯,只不過他過去也沒見過,並不知道兒子竟然用著這麼好的硯臺,如果真是御賜之物,那軒兒的罪名可就大了。
白木槿見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