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豈敢,槿兒只是羨慕外婆和外公這般和和美美的,哪有看好戲的意思!”白木槿這句話倒是發自真心的,他外公當年也就納了一位妾室,還是被逼無奈,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不過也因此對外婆心有愧疚,所以從那之後,就再沒有過別的女人。
陸老夫人笑意盈盈,這一生能得夫君若此,夫復何求?
正說話,卻聽得外面陸嬌嬌的聲音傳來,人還未到,那聲音就咋咋呼呼地讓人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白木槿坐好身子,等待著陸嬌嬌的到來,估計也是來者不善。果然陸嬌嬌一來就瞪了她一眼,但還知道禮節,規規矩矩地向陸老夫人行了禮,才撅著嘴巴道:“祖母,表姐一來,您連嬌嬌都忘了
!”
陸老夫人雖然心疼陸嬌嬌,但見她對白木槿似乎有所不滿,便皺著眉頭道:“怎麼學的規矩,槿兒是你的表姐,見了怎麼也不打招呼?”
“外婆,不礙的,表妹年紀小,不在乎這些虛禮!”白木槿笑著不介意地道。
可是陸嬌嬌不領情,反而氣呼呼地道:“祖母,您都不知道,她上回怎麼欺負我的,你總以為她多麼乖巧善良,其實她心眼兒最壞了,不僅欺負我,還欺負雲兮表妹,現在還得雲兮表妹都被關進家廟裡了!”
說完還狠狠地瞪了一下白木槿,似乎在警告白木槿一樣,滿心以為陸老夫人定會細細問她緣由,然後從此就厭惡了白木槿。
可是一向心疼她的祖母,卻頓時嚴厲了神情,語氣不善地斥道:“你混說什麼?槿兒何時欺負過你,你又從誰那裡聽說是她還得雲兮進家廟?”
見陸老夫人生氣,白木槿忙勸慰道:“外婆,您別生氣,嬌嬌表妹定是有所誤會,小孩子家說風就是雨,您可別當了真!”
陸嬌嬌聽白木槿竟然狡辯,更加生氣了,恨恨地道:“祖母,我才沒有胡說呢!不信你問問她,雲兮表妹是不是進了家廟,到現在也沒放出來,她還汙衊表妹魔怔了,要毀了表妹的名聲!”
陸嬌嬌說的有理有據,但陸老夫人心裡卻是對白木槿沒有絲毫懷疑,只冷著臉道:“誰允許你胡亂嚼舌根了?雲兮是生病休養,誰說她魔怔了?女孩子家家的,成日裡就知道傳播流言,成何體統?”
陸嬌嬌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祖母,卻不知道往日連一句重話也不說她的祖母,怎麼會這樣嚴詞厲色地罵她,委屈的不行,對白木槿就更加敵視了,狡辯道:“我才沒有嚼舌根,是母親告訴我的,雲兮表妹好可憐,在白家家廟那樣清苦的地方待著,也不知受了多少罪,祖母她也是您的外孫女,您怎麼能只偏心白木槿!”
“誰允許你直呼表姐的名字?沒大沒小的,一點兒規矩都不懂,我平日裡都怎麼教你的?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你是要氣死我麼?”陸老夫人生氣地訓斥道。
陸嬌嬌扁著嘴巴,似乎就要哭出來了,氣的在那裡睜著眼睛話也說不出來,但眼神裡明顯帶著對陸老夫人的控訴
陸老夫人看她這副沒教養的樣子,就更來氣了,平日裡看著倒是挺乖巧懂事的,也會哄人,她見這個孫女長得頗有幾分婉琴當年的風姿,便對她有些縱容,沒想到反而慣壞了她,心下更加不快活,便板著臉道:“還不向槿兒道歉,再這樣沒規矩,就罰你去祠堂跪著!”
陸嬌嬌哪裡肯向白木槿道歉,此時只覺得心頭萬般委屈,眼裡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哽咽著道:“祖母,你果然偏心,你只喜歡白木槿,我不過是她不在時的替代品,嗚嗚……你好偏心!”
這樣的指責讓陸老夫人的臉色越發陰沉,見這個平日裡自己也寵愛有加的孫女這般沒樣子,就覺得自己太過縱容她,正要發作,卻聽得外面剛走沒多久的胡氏趕忙進來打圓場,勸道:“老夫人,您別生氣,嬌嬌不懂事,我會好好管教的,切莫和她一個小孩子生氣啊!”
陸嬌嬌見自己母親來了,便更覺得委屈,一頭撲進胡氏的懷裡哭了起來,道:“娘,嗚嗚……祖母竟然幫著外人兇我,嬌嬌好難過……”
你瞧陸老夫人聽了這話,臉色難看的,恨不得上去將陸嬌嬌打一頓的樣子,指著胡氏道:“這就是你教匯出來的好女兒?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槿兒是我的親外孫女,何時成了外人?沒心肝兒的小蹄子,我真是白疼你一場,滾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往後也別來了,省得我看了堵心!”
白木槿見狀,趕緊給陸老夫人輕撫背部,讓她緩口氣,崔嬤嬤也趕緊勸道:“二夫人,您趕緊帶著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