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的樣子,害怕的腿肚子都抖起來,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卻不敢發出聲音,若不是瑞嬤嬤力氣大,恐怕她們連移動自己都困難。
而白木槿的行動卻分外敏捷,像個慣於遊走在叢林的野貓一樣,輕巧而靈活,她必須要先下手為強,幸好這些人沒有聚在一起尋找她們,而是兩人一組分散開來,這給了她各個擊破的機會。
她沒有功夫,但前世卻也經歷過黑暗的時光,面臨危險時激發了她所有的潛能,她手中的毒針是唯一能保住她性命的工具,而那些要她命的人,必須要承受該付出的代價。
殺人者,人恆殺之!
她慢慢逼近了另外兩個男人,在確定距離足以瞄準咽喉的時候,才停了下來,毒針亮出,見血封喉,她沒有一絲遲疑和不忍,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而敵人的性命對她來說,連一隻螞蟻的性命都不如!
她像個索命的幽魂,遊走在竹林中,帶給那些襲殺者死亡的陰影,無聲無息地奪走他們的性命,玩著最刺激也最可怕的奪命遊戲!
殺戮,令她的雙眼變得更加冷硬無情,周身籠罩著一股嗜殺的寒氣,她曾經豁出性命去保護一個人,即便為他赴死也甘心情願,但最後卻換來了無情的背叛,以及慘痛無比的下場。也幸而有那樣一個處處拿她當擋箭牌的男人,才換來了她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
“老七老八呢?那邊有沒有動靜?”不愧是這夥人中的老大,反應還是比較敏銳的,因為兩組人都沒有聲音很久了, 尤其是那個話癆老七,怎麼老半天都沒有聲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