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腕部的神經切斷,讓你沒有痛覺吧!〞
不!不要——
那瑟西斯只感到腕部…陣刺熱的灼痛,接下來右手就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
為什麼他得受這種殘酷的遭遇?
蒼天不仁哪……曲希瑞又有新的主意了,〞我想既然你的右腕神經已切斷,那咱們就不必大費周章,直接把手掌砍下來比較快。〞
不——
曲希瑞說做就做。
那瑟西斯只見布簾被一陣風微微吹動,布簾後有黑影晃動,然後一聲令人膽寒的砍物聲震撼了臥床——
“砍下來了!一刀兩斷,乾淨利落!我的技術果然不是蓋的。〞
雖然洋洋得意地自吹自擂,曲希瑞還是不忘與君同樂:〞你等等,等一下你可以仔細瞧瞧切口,切得好漂亮呢!〞
不!
他不想看!
這不是真的……不是……任憑那瑟西斯再高傲,此時此刻還是忍不住倘落自憐的淚。
天妒英才啊……〞來!這就是你的右手掌,瞧!手背上刻有你的名字,你慢慢欣賞無妨,我繼續去砍你的左手掌,〞
曲希瑞興致沖沖地把浸泡著手掌的玻璃罐放在靠近那瑟西斯右側的矮櫃上,轉身又回到布簾的另一邊繼續埋頭苦於。
可憐的那瑟西斯看著玻璃罐上貼的卷標,清清楚楚地寫著——
那瑟西斯之右掌看著看著,淚水更加泉湧。
誰來告訴他,這只是一場噩夢,他的右手仍然安然無恙地連結著他的右腕,沒有被砍下來浸泡在罐子裡。
來人呀——
禍不單行地,悲慟中,他的左手,腕劃過熟悉的劇烈灼痛,很快便和右手一樣失去知覺。
接著又是耳熟的砍伐聲和震動!
他……他的左手……又過了不久,曲希瑞如法炮製地把裝著他左手掌的玻璃罐搬到矮櫃,和方才那罐並排放置。
那瑟西斯滿溢淚水的雙眼雖稍朦朧,仍清楚地看到第二罐玻璃罐卷標上的字——
那瑟西斯之左掌完了!他變成雙手殘廢的廢人了!
他呼風喚雨的璀璨人生玩完了……曲希瑞這邊倒是方興未艾,〞好了!接下來我們來進行第二部分的遊戲一一切開頭蓋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