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座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只見新郎官掃了一眼安少手邊的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命令道:“給我換一杯白乾。”
譁……預料中又似預料外,在場不少人都興奮起來了,這樣向安少逼酒的場面還真的很難得見。
於是,所有人都興致昂然的含笑注視著。
一杯濃烈的白乾送上了章堯的手,章堯伸手,遞給了安少。
梁泊抬頭看著優雅起身的安少很淡定的接過了那一杯讓她坐在旁邊聞到都感覺頭暈腦脹散發著濃郁烈酒味的酒。
安少微微一笑,面不改色的把那一杯白酒乾了,見安少如此爺們,毫不矯情,又爽快利索,在場眾爺們都鼓掌喝彩。
梁泊暗自驚心,她有些懷疑這樣一杯高烈度的白酒喝進胃裡,會不會把胃都融化?
見安少如此痛快,章堯胸中的鬱結也消散了不少,卻仍是有些憋氣,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他一直沒有機會和他這位表弟清算清算舊帳。
他竟然把他女人女兒隱藏了十九年這久,就如他身邊的女人所說,人生有幾個十九年?
如果不是小眉來到了北京,他這表弟是不是打算瞞他一輩子都不說?
餘初連見自家老公和自己老闆扛上了,並不急,因為她瞭解這兩個男人,接過身後章眉手裡的白開水,朝梁泊舉杯:“別理他們的,他們男人淨喜歡這些,來,小泊,我敬你。”
說完後,還很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杯子,嘴唇作攏,無聲的說道:是水。
梁泊心裡還在為安少那一杯濃烈下肚的白乾而恍惚,聽見餘初連這樣一說,再瞧著她暗示的動作,也放心了。
笑著端過了手邊的杯子,朝餘初連舉了舉杯:“我酒量不行,所以……”
她可做不到像身邊的這個男人一樣,豪爽一干,本來她是滴酒不沾的,可是今天她很為阿連開心,再加上又是這樣滿座貴賓的目光下,她不好推託。
“沒關係,隨意就好。”餘初連連忙說道。
梁泊感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