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楊曉塑反應快,在第一時間避開,但盛怒中的章老爺子力道完全是傾巢而出,茶漬還是浸溼了楊曉塑的臉。
楊老爺子一驚,章老頭這樣震怒,難不成章思那肚子裡的真是曉塑的孩子?
抹了一把臉,楊曉塑強忍著怒火,壓抑的出聲:“章爺爺,這件事絕無可能。”
他看向章思:“章思,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衊我?”
章堯冷冷的出聲,看向楊曉塑的眼光恨不得殺之而後快:“我們已經帶章思上醫院檢查了,懷孕一個半月,只要再等胎兒稍大一些,到時就做DNA檢查,你想抵賴也不可能。”
聽了章堯的話,楊曉塑怒極反而冷靜了下來,冷冷一笑,死死地盯著章思:“現在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章思,這盆汙水,我要用你的血來清洗。”
章思笑了:“楊曉塑,這輩子,我們不死不休。”寧負盡天下人,她也會讓他為他曾經的所做所為,付出血的代價,他以為負了她,傷害了她,一句對不起就能了結?他做夢。
……
醫院,重症病房,梁泊木然的盯著重症病房裡的天花板。
啞巴、下肢癱瘓,這些對她來說是什麼概念?
所有人都跟她說,只要她復健,一定能重新站起來,只要時間久了,等她的腦子裡的傷好了,就能出聲說話。
可是萬一呢,萬一她做復健也重新站不起來,萬一,她腦子受損傷的組織好不了,她從此變成啞巴呢?
腳步聲傳來,是大少進來了,他的身後還跟著四名同樣都穿著無菌服的女子。
“母親。”
梁泊整個頭顱都還包裹在紗布綁帶裡,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
大少走到床邊握著梁泊的手:“這是安十一,安十二,安十三,安十四,以後就由她們貼身照顧您生活起居。”
那四名女子雖然穿著無菌服,戴